顧茗煙這才回過頭去,輕笑着看段承軒和那蘇玉婉:“你們還真的是比金堅,我不過是教訓了蘇玉婉這房妾室,你便上門來找麻煩,看來當真是對我沒有毫誼。”
“顧茗煙,本王已經給足了你耐心。”段承軒鉗住了的下:“你倒是愈發的無法無天,對着婉兒你都能下這麼重的手,你那醫者仁心去了哪裡?”
“你們也配讓我善待?”顧茗煙低笑反問:“吃了我孩兒還敢在我面前炫耀,我沒殺了便已然是給足你的面子了。”
“我怎麼會……”蘇玉婉面慘白的踉蹌了幾步,連連擺手,本不認剛才所發生的事。
段承軒自然是不信的。
可只有顧茗煙自己心中知道,段承軒無論何時都會相信蘇玉婉,無論蘇玉婉犯了如何的滔天大罪,段承軒都不會怪罪。
心尖猛地落下一份沉甸甸的痛苦。
顧茗煙都不知自己爲何還對這段承軒留有一愫。
“這是好漂亮的一朵白蓮花,這弱不風只要裝上癮了,日後可站不起來了,若是你去了那花街柳巷,只要在哪個男人下一哭,怕是那男人就要馬上繳械投降了。”顧茗煙紅着眼眶出言諷刺,眼裡帶笑。
蘇玉婉氣急:“軒哥哥!你看看!”
“看來真的是本王太寵你了。”段承軒的手都跟着揚了起來。
“明日,我還要去爲太后施針。”顧茗煙一雙明眸轉向了他,眼裡甚至帶了幾分挑釁:“不過,你打我倒也是家常便飯了。”
好一個家常便飯!
段承軒對的耐心此時徹底消失無蹤,幾乎是十足的力道給了一個響亮的耳。
角滲,左耳嗡鳴不已,蘇玉婉揚起一個得意的笑容,卻沒看見顧茗煙也出一個似有若無的笑容。
捂着泛疼的面頰,只淡漠的看向段承軒:“打得好。”
真是打在棉花上一樣的覺!
段承軒額角青筋暴起,只想到明日還要去太后的邊,到底是每敢打下第二個掌,卻只是沉聲讓山將上好的藥膏拿來,扔在了顧茗煙的腳邊。
“若是讓太后知道,本王讓你知道什麼生不如死。”
說罷,他已然快步離開,唯有蘇玉婉留下來對笑的得意:“軒哥哥本不會在意你的死活的,日後在府中可小心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