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也沒什麼吃飯的心思,只戴上面紗換了外,獨自來到了齊府之中,遇見齊之時,也不過是說:“聽聞齊老爺被氣病了,我是來診病的。”
“我帶你去。”齊屏退了一干下人:“你這算是來爲銀翹撐門面了?”
“銀翹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回去找我,定然是齊老爺子說了些什麼。”
齊長嘆了一口氣:“到底是瞞不過你,我爹他近日方才好了些,見到銀翹的時候派了下人出手,若非是我在,那便不是十幾鞭子的事了,猶豫再三,我還是讓去藥宅安家。”
十幾鞭子?
顧茗煙當時只顧着蘇玉婉的掌之事,倒是沒太在意。
沒想到銀翹一個丫鬟份想要嫁給心之人,竟然如此困難。
說到這裡,齊好奇的看着還未摘下的面紗:“我看你的臉……”
“無礙,這臉是明日去給太后看的。”顧茗煙瞭然的點點頭,看來在銀翹的上,還能多下點兒功夫。
齊點點頭,帶着來到了齊鳴的屋子。
齊鳴慌慌張張的想要下牀行禮,還是顧茗煙將他扶起來送到牀榻上,無奈的看他:“我是爲你來診病的。”
“這……若是讓王爺知道……”
“醫者治病救人而已。”顧茗煙坐在牀邊爲他診脈,片刻之後,也是無奈的看他:“近日來齊老爺還是發火的好,年輕時候打拼的太狠,如今子虛了太多,等我開上幾幅方子,每日喝上小半碗即可。”
“多謝靖王妃了。”齊鳴尷尬。
寫下藥方,顧茗煙這才擡眼看向了齊鳴:“齊老爺子對銀翹的份有所顧慮,我自然也懂。”
被猛然噎了一下,齊鳴的臉陣青陣白,無奈:“也不瞞王妃您說,我們齊家的家業都是一手打下,雖然這齊林並非我的嫡子,我卻是有意向將煙雨閣給他掌管的。”
門外的齊聽得一清二楚,自古以來,唯有家中男丁繼承家業。
“爲何選齊林?您的幾個兒子明明個頂個的優秀。”顧茗煙卻更加不解。
牀榻上的人連連嘆氣了許久,最後才無奈說道:“齊林的母親,爲我齊家做了太多的事,我能分孩子各田地和許家業,但這煙雨閣若是沒了齊林的母親,便活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