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顧誠,到底是如何看待自己兒的。
悠悠站起來,站定在顧誠的面前,扯下面紗開了口:“是娘將我從湖中救出,而將我推下湖中的人,便是我那年的妹妹,顧子衿。”
顧誠的眼神瑟了些:“你不是煙兒。”
“我是。”顧茗煙轉念一想,笑着後退了一步:“今日父親懷疑,也是因爲顧子衿挑唆的吧。”
顧夫人的臉頓時變了:“江湖中有易容,你改變如此之大,莫非是哪裡派來的間諜?”
“我七歲那年,姨娘帶着我和子衿上山祈福,姨娘你還許願顧子衿日後嫁個好人家,一生榮華富貴不吃丁點兒苦頭,我說的可對?”顧茗煙看着,一一說道。
繼承了顧茗煙的記憶,自然也繼承了那囂張跋扈的一面。
得意的揚了揚角,顧茗煙再次看向了顧誠:“父親若還是不信,我倒是可以說,我九歲那年,父親醉酒去了花柳巷,出來之時可還囑咐我不要同姨娘……”
“煙兒!”顧誠臉陣青陣白的站起來:“那都是陳年往事,你且去將孟旭拉攏過來!你妹妹那邊自有的福運!”
“好,父親。”
顧茗煙重新戴上面紗離去,不去聽背後的爭吵,心裡卻徹底的涼了下去。
就算顧誠不相信自己是的兒,卻也不該讓看家護員們手握長刀。
手心裡出了不的汗,就連青黛也都戰戰兢兢的陪着離開,不去看那幾人藏在後的刀刃。
一直等回到馬車上,顧茗煙才鬆了一口氣:“難道我同之前真的有所不同嗎?”
“我只覺得小姐是經歷打擊之後,重獲新生了。”青黛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脯,一雙眼睛晶亮的看着:“老爺和夫人從未了解過小姐,們甚至都不知道,小姐你的囂張跋扈都是爲了嚇退那些碎的閨中小姐。”
顧茗煙翻騰着曾經的那些回憶,輕輕的笑了起來:“當然了,我可是顧茗煙啊。”
們本就融爲一了。
兩人相視而笑,心中坦然。
一路離開天炎城,來到了孟旭所在的小院。
這偏僻的院落,此時卻熱鬧十分,笑聲不斷,顧茗煙奇怪,輕輕的推開了門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