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皇上認爲這些大臣們私下勾結蜃樓,心生懷疑。
而信件之中更提到了不要相信靖王這一項,怕是到時候要讓蜃樓這個組織背上黑鍋,顧茗煙再將他們朱家一族祕的放雲氏之中。
這是在天子的眼皮子底下玩弄心。
“真是稚,怎麼可能會功。”
“那如果讓人以爲,靖王和惡名昭著的蜃樓有所牽扯呢?”朱彥加快了步伐,早早的帶着朱蠍往那銀翹的客棧走去:“想把靖王給拉下水。”
“爲什麼?”朱蠍更加搖了搖頭:“誰不知道靖王功高震主,就算並不得寵,但只要在靖王的羽翼之下,這一輩子都是榮華富貴,如果可能,還能爲皇后……”
“天知道,先按照說的去做。”朱彥沉着臉。
他本來今天來到這裡是想讓顧茗煙給他們一些保障,但顧茗煙給他們的卻是一個挑戰,甚至可以說是赤條條的威脅。
來到這裡,若是不願意,直接趁着這個機會將他們暴給爾丹的使臣足矣,所以當時才會提起了一句,他也不過是用同音的耳清給糊弄過去。
“有什麼值得我們跟着走的地方。”朱蠍翻了個白眼,永遠都忘記不了父親命懸一線的時候,當時在林子裡找顧茗煙怎麼都找不到的那種無力。
“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握住了肋。”朱彥也是無奈。
朱蠍輕嘆:“哥,你這輩子簡直被兩個人吃的死死的,雖然其中的意義有所不同。”
他們這麼長時間以來,幾乎都是按照顧茗煙單子上的作法去做,可不是被人牽着鼻子走嗎?
“而且,這兩個人還都是段承軒看上的,真不知該說這男人幸運的得到了蘇玉婉的癡,還是該笑他招惹了顧茗煙這尊大佛。”朱彥也跟着自嘲一笑。
他們如今只能到顧茗煙的丫鬟手下暫住。
來到客棧之中,銀翹只是在看了信和面紗之後就將兩人給收留下來,還在爲客棧開張的事忙碌不已,對兩人更是實實在在的相信,甚至爲朱蠍買了幾套漂亮的裳。
“我平日跟在小姐邊也沒穿什麼好服,你既然是個小姐,自然也得穿點兒好的才行。”銀翹笑着爲將房間整理的乾乾淨淨:“不過我之前還以爲蜃樓的人都是些窮凶極惡的呢,但我見你們倆都有禮貌的。”
朱蠍被誇得有些不好意思,倒是一會兒時間就跟銀翹悉起來。
而在此時,朱彥卻在門口上了齊林,齊林本不知道此事,只當兄妹兩個人是顧茗煙的朋友,直接將食盒給放了下來:“正好,你來布菜,我得先上去看看銀翹準備的怎麼樣了。”
朱彥無奈,他已經許久都沒有被人如此使喚了。
不過這樣閒散的生活,倒是許久都沒有嘗試過了。
……
顧茗煙牽着阿莫的手,幾乎將這大半個天炎城給走了大半。
比起平日裡一副惹人生氣的模樣,今日的顧茗煙沒了面紗,面對着阿莫也是一副小孩的模樣,如今到了夕西下,一手拽着阿莫的領,自己也跟着着腳走下了河水。
河水方才莫過腳踝,阿莫便高興的潑出了不的水。
“這裡的晚上好亮呀!是不是還能繼續玩呀!”
“當然了。”顧茗煙將從冰涼的河水裡給提了起來:“但不是今天。”
“爲什麼——”阿莫拖長了音,只抱住了顧茗煙的手腕,鑽進的懷裡:“那我今晚可以跟姐姐一起睡嗎?明天你再告訴我一點兒有趣的小配方好不好?”
本想一口答應,不過顧茗煙上岸的時候,卻看見了向自己的大手。
猶豫的間隙,段承軒已經將給拉了過來,讓青黛爲阿莫穿好了鞋,段承軒則親自的將阿莫給放了下來:“生病了,會傳染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