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這話可就有些不對了。”山嘆了一口氣,將信到段承軒的手裡,再繼續道:“若是王妃經歷了那麼多事之後,還對王爺您毫無芥,那才是真正的有問題,王妃再如何聰慧,到底也是個丫頭。”
聽聞此言,段承軒沉着臉想了想,看來也只能慢慢來了。
只是蘇玉婉和顧茗煙兩人還真的是不對盤,略一猶豫,他便繼續道:“讓鬼魅繼續教武功吧,無事的時候就幫着做些事,不用日日看着了。”
“是。”山點點頭,跟着段承軒打道回府。
另一邊,顧茗煙匆匆趕到了濟世堂,其中傷勢較輕的人已經醒了,一見到顧茗煙便大聲道謝,驚得顧茗煙趕緊一手捂住他的:“傷口還沒好,吵吵什麼?”
獵戶倒是沒想到手勁兒還大,被噎了一下,乖乖的躺下了。
旁的大夫笑了起來,顧茗煙只好爲他把脈,換藥,那獵戶見還要服,趕緊問:“姑娘嫁人了沒。”
大夫黑了一張臉,顧茗煙卻笑了起來,像是拍小孩兒一樣拍了下他的腦袋:“有家室了,之前幫你針的時候都看了。”
那膀大腰圓的獵戶鬧了個大紅臉,旁邊的大夫想要說這位便是王妃殿下,奈何找不到時機,只能的看着。
顧茗煙平時吃的多,吃的快,力氣也不小,將人翻個竟是綽綽有餘,將人給安置好,另一個獵戶也跟着醒了,醒了就開始罵娘,顧茗煙也耐着子幫他換了藥。
那獵戶看見的臉,上來就是一句:“他娘的怎麼是你!”
“我和你有仇?”顧茗煙奇怪的指了指自己,另一隻手又將那細布給綁了個結。
獵戶嗓子疼的厲害,過了一會兒又乖巧的躺了下去,總算不罵人:“上次我同個丫頭在城門口吵起來,就是你過來給的銀子勸架。”
仔細想想,之前紅丫頭的確跟這幾個獵戶吵起來過,不過到底是這些個獵戶不懂事。
顧茗煙了汗,站起來:“這次你們九死一生,胳膊雖然保下了,但日後打獵的時候還是不能用力,還是換個事兒做吧。”
那獵戶瞪了一眼,猛地咳嗽起來,旁邊的大夫湊過去給他餵藥,顧茗煙邊坐到一旁喝了口水,輕傷的獵戶抓耳撓腮的看着:“姑娘,這得多銀子啊,我家裡就剩四兩了……”
另一個獵戶也如臨大敵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