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魅蹲在旁邊將兩隻貓放下,又難得記得去將銀耳餵了,回來見齊林正安段承鈺,心裡有些奇怪,若是有人能發他個娘子,倒也是件不錯的事。
他正想非非,顧茗煙就已經帶上了東西,了他們一聲就風風火火的爬上了馬車,回到了王府的鳴苑中,找人細細的將幾間客房都給打掃了一番。
青黛整理東西的時候,奇怪:“小姐,六皇子殿下給您的紅繩去哪兒了?可在你上?”
“扔了。”顧茗煙隨口一說。
“怎麼就給扔了,您之前不是還寶貝似的。”青黛驚愕。
“留下也沒什麼用了。”可不想將這件事告訴青黛,若是青黛爲了將東西又給找了回來,段承軒當然是不會饒過他們的。
青黛沒敢繼續問下去,只是想到了其他的事:“如今院中這麼多人,小姐你還是想……”
“這是自然,而且在此,更是近水樓台先得月。”顧茗煙將首飾盒輕輕的蓋上,只看着銅鏡里自己眼神凜冽。
“蘇玉婉不是個笨人,小姐要是搶不過怎麼辦……”
“能搶就搶,搶不到也不強求。”顧茗煙倒是想開了不。
雖然不知道蘇玉婉之前吃的什麼毒,又經歷過什麼,但唯一知道一點,那便是蘇玉婉是懷不上子嗣,而段承軒的也早已不再一人心上。
而那蘇玉婉又怎能不知道的軒哥哥移別。
唯一不同的是,能忍痛斷了,而蘇玉婉做不到,只得糾纏其中,自墮苦海。
“小姐,我真是越來越看不懂你了,似乎只要除了靖王之事,您都能一一猜測,玩弄鼓掌,但如今,您到底是想留下來復仇,還是想要保全雲氏,或者是……”青黛沒有繼續說下去。
看見顧茗煙的眼裡一片清明。
顧茗煙轉過來對笑,那笑毫無雜質:“我想到什麼,就做什麼。”
早就看開了,若是緊繃着神經去做任何一件事,總會餡。
但若是隨心所的將自己想做的事給做了,最起碼無論結果如何,想做的事也都被做了乾淨。
“行吧。”青黛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窗外,笑道:“看來,最近又要熱鬧起來了。”
顧茗煙也跟着笑了起來:“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