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你父親慘了雲綰夫人,但如今他得知此事,依舊按兵不。”段承軒索在顧茗煙的角落下一吻,許是昨日的棗泥糕還帶着味兒,着甜的味道。
並不推開他,更加不會抗拒段承軒的接近,顧茗煙甚至笑着拽住了段承軒的襟,將他拉到了前來:“你現在開始試探我父親了,就不怕我什麼時候告訴他。”
“但你是站在我這邊的。”段承軒順水推舟的將人給擁懷中。
顧茗煙形瘦瘦小小,段承軒的懷抱倒是剛好能裝下一個來。
“別太自信,說不定什麼時候我就騙了你。”坐在他懷裡的顧茗煙眼神冷了些,已經騙了他很久了。
“的確,但只要你的心在我這就可以。”段承軒得意的將抱着。
顧茗煙的指尖攥緊了些,卻又緩緩的鬆開來。
這個時候,可不能回想起那未降生的孩子,更不能回想刀刃刺破皮的。
漸漸的放鬆了子,倒是想起父親一次又一次虛僞的面孔,輕笑了一聲:“父親的確讓言之去聯絡了不將軍統領。”
“我知道。”段承軒的眼睛微微眯起來:“顧丞相併沒有表面看起來的那樣。”
“那等拿到我娘親的棺木,你會怎麼做?”顧茗煙半靠在他的懷裡,如同慵懶的貓咪一樣打了個哈欠。
“找一個地方安葬。但我不會將這件事告訴顧丞相。”段承軒說着,後來又低了聲音,在顧茗煙的耳邊說:“雲綰夫人,曾同皇后徐氏好,也是二皇子的救命恩人,而你的父親,私下讓一些員投靠了二皇子,你說,這該如何?”
顧茗煙猛地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回頭看向了段承軒:“怎麼會跟二皇子有關?”
這一次反而到段承軒驚異了:“你難道一無所知?”
“從未有人跟我說過娘親的事,我也不知道父親跟二皇子有所牽扯。”顧茗煙慌了一陣,可過了一會兒,才恍然道:“你是想告訴我父親,那棺木是空的,然後讓我父親出馬腳來,你好一網打盡?”
“是啊,若是他知道雲綰沒有死,他肯定會認爲雲綰用的那些人脈去報復他,畢竟,當初雲綰的死,就是他一手促的。”
伴隨着最後一個字落下,顧茗煙覺得心尖被人狠狠的敲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