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遠沒有這樣順利,即使是段承軒的一干暗衛齊齊上陣,卻還是沒能抓到那白人的尾,反而是抓到了兩批爲錢辦事的隊伍,他們都帶着同樣的棺木要去往兩個截然不同的方向。
“押回天炎審問。”段承軒沉着臉。
顧茗煙探了半個腦袋出來看了一眼,眼裡是止不住的失落,眼眶還紅着,倒也不同蘇玉婉那般會撒,又恢復了平靜的模樣,只重新的坐回馬車,輕聲說:“天命如此。”
“派人再去找。”段承軒說完,重新回了馬車裡。
顧茗煙將自己卷的嚴嚴實實的,躺在馬車裡的毯上:“我染了風寒,之前爲戶部侍郎解毒反而自己染上,怕是要休息個十天半個月的,我要趁着這個時間去天山。”
沒有得到答案,顧茗煙又補了一句:“你答應過我的。”
“山。”段承軒總算開了口,言語裡難得還帶了一笑意。
“是,屬下馬上就去辦。”山點點頭,派了人來駕馬車。
顧茗煙徹底的將自己進了薄毯里,段承軒則坐在一旁,只是靜靜的看着。
被段承軒重新送回了屋子裡,似乎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只是段承軒連着兩日都以頑疾纏的理由陪窩在鳴苑。
再一次被段承軒掀翻在地,顧茗煙索扔了手裡的小刀,倒在地上不爬起來了。
“我等會兒要去找銀翹,的客棧最近生意似乎不錯,該正式談談和齊林的婚事了。”顧茗煙呈大字型的躺在地上,喃喃自語。
段承軒呼吸平穩的坐在石凳上,喝了一口溫熱的茶水,繼續道:“好。”
“晚上回來的時候,你還在嗎?”顧茗煙突然輕聲開了口,半撐着子趴在地上看他。
段承軒走上前去將從冰涼的地上給拉了起來:“在。”
“我突然有種老夫老妻的覺。”顧茗煙起了一皮,在段承軒變臉之前,已經輕巧的從他邊閃開:“不過,你還是像以前那樣對我吧,比起窩在你的懷裡,我更喜歡做我想做的事。”
說罷,已經慢步的離開了鳴苑,溜了個沒影。
顧茗煙就像是段承軒命里拂過的輕風,來的快,去的也快。
第二日清晨,顧茗煙天還沒亮就從段承軒的懷裡掙開來,唯一不同的,就是在臨走前,在他的臉側落下一吻:“等我回來,記得帶我去採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