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得留他一口氣,那好歹是我父親。”
顧茗煙擡手握住了段承軒的手腕,也將自己的下解救出來。
段承軒揚了揚眉頭,他本以爲顧茗煙會爲了顧誠而說話,畢竟顧茗煙一直是這樣心,看似無,可比天下誰都要有有義,更是用人不疑的聰明人。
“我本以爲你會傷心,所以才有心試探,可怪我?”段承軒收回手,輕嘆。
“不怪,若你唯唯諾諾爲了我不肯出手剷除毒瘤,我才會生氣。”顧茗煙下意識的了自己的下:“你不必用蘇玉婉那般的方式來我,我要的是大局爲重,並非什麼缺我不可。”
聽着顧茗煙的話,段承軒的心被一點點的填滿。
可他早就忘記該如何去蘇玉婉之外的人了,就連如今對待顧茗煙也是小心翼翼的。
“是婉兒對不起顧子衿。”
“那日後你便善待些。”顧茗煙扭過頭去看他,大膽的將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手背上,低聲道:“嫁了這王府,日後便再也出不去了,若是連你也不待見,這半生都會毀了。”
“若是我對好些,你日後會幫我嗎?”段承軒反手握住了的手,聞着上似有若無的青梅酒味。
“自然會的,父親雖不珍惜我們,但顧子衿終究是我妹妹。”顧茗煙認真的點點頭。
“好,我答應你。”段承軒點點頭,見院外又跑來一個家僕,他只站起來,將顧茗煙給抱到了屏風之後,放到榻之上。
顧茗煙對着他笑起來,拽着他的袖:“你還將我足在鳴苑呢,如今是想將我足在這書房後嗎?”
“晚上再罰你。”段承軒一彈的額頭,繞過屏風坐回到主座之上。
旁邊照顧的山鬆了一口氣——王爺的心總算好了些。
躲在屏風後,顧茗煙翻了個,只聽着外面那些大臣一直說着朝堂上的事,心中卻有了自己的思量。
總有一日會從這王府,日後世上便再沒有顧茗煙這個人。
那麼,段承軒會忘了自己嗎?
胡思想了一會兒,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到段承軒解決完所有事之後,見睡得沉沉,只默不作聲的將帶回了鳴苑,也跟着沉沉的睡了過去,心裡卻也想着事。
若是當初,他先認識的是顧茗煙,而並非是蘇玉婉。
這皇位,他是不是就不在乎了?
懷揣着心事睡去,段承軒卻難得睡了個好覺。
一連幾日,段承軒都將顧茗煙帶在邊,顧茗煙幾乎是腳不沾地,甚至有些習慣段承軒的擁抱,但今日,柳兒和梓銘要借着談生意的幌子進來,只好在清晨的時候就將段承軒給打發走,獨自一人等着。
用早膳的時候,柳兒和梓銘才緩緩走進來,手裡還帶着不胭脂水和上好的茶葉以及竹葉青。
鬼魅對擺手,表示附近沒人聽牆腳。
顧茗煙對們招招手,梓銘還活潑,俏皮的將東西放在石桌上,就直接坐了下來,柳兒也不攔,只是微微欠行禮,才落座。
“柳兒姑娘,我真的好奇你們的主子是誰了,之前我被朱家兄妹帶走你們知道,如今我娘親的事,你們也知道,我實在是好奇的很。”顧茗煙正着白芍的脊背,紅棗被餵胖了些,正在的腳打轉兒。
柳兒姑娘一把摁住邊的梓銘,無奈一笑:“我家主子的名字若是告訴您,怕是會有更大的麻煩,您只需要知道我們不會害您就是。”
“的確沒害過我,那我相信了。”顧茗煙莞爾一笑,白芍那雙大大的貓眼睜開來,歪着腦袋看着梓銘,梓銘正出神,顧茗煙的話也到了:“我父親依舊沒有任何事,當日沒有解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