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當真?”蘇玉婉又驚又喜。
“是的,這兩本醫書我剛才已經拿出來了,這兩本可是可遇不可求,怕是三皇子找了幾個月才找到,才送來給顧茗煙的。”慕青將之前三皇子贈與的兩本書拿了出來,放進蘇玉婉的懷裡。
蘇玉婉翻看了一下,冷笑着:“我還以爲真的是被我害怕了,搞了半天原來是勾搭上了三皇子,如今還想騙我的軒哥哥!”
慕青將兩人幽會的事都說了一遍,卻也不知道爲什麼那屋檐上的姑娘還特意了三皇子殿下,這兩本醫書,也是他從家僕那裡聽來的,說最近新得了兩本書,十之八九就是三皇子送的。
“就兩本書,算不得什麼。”慕青爲攏了攏服,輕聲提醒。
蘇玉婉卻是認真的點點頭:“自然是夠了。”
慕青還想提醒一定要謹慎着說起此事,不然段承軒只會更加的懷疑的品,而蘇玉婉已經將兩本醫書藏好,趕緊走了。
今日獵場圍獵並無太子。
不過一會兒時間,顧茗煙便見着不大臣的子嗣和一衆皇子們騎着馬進了林子,也怪剛才跟太后聊得正投,還在給太后想方子呢,對今年秋獵的事一無所知。
倒是桂嬤嬤去爲太后拿了披風,回來見顧茗煙還在,奇怪:“王妃殿下,方才靖王殿下走的時候,您沒去?”
“我要去嗎?”顧茗煙指了指自己。
邊的太后正給顧茗煙剝石榴呢,聽見桂嬤嬤的話,當即想起來:“今年秋獵,本該是各位皇子妃要親自祈福祭天的。”
桂嬤嬤爲難的往前看了一眼,就見皇上邊的小太監走了過來,說是讓顧茗煙不用去祭天了,倒是可以在這裡多待一會兒,等到下午直接吃野味就行。
皇上首肯,他們也放下心來。
等到下午,倒是打了不的獵來,顧茗煙對大塊油膩膩的興致缺缺,太后平時多吃素齋,吃,便吃了些野菜湯之類的奇怪東西。
顧茗煙等到酒足飯飽,便溜溜達達的去馬廄里找銀耳了。
銀耳胖了一些,也比之前要高大了不,就連那脾氣興許也是因爲一直沒出去宣洩而有些暴躁,但見到顧茗煙,還是低眉順眼的往的手心裡蹭了蹭。
不過許久都沒騎過馬了,小心翼翼的上了馬,還是讓馬夫牽着。
“王妃殿下不去吃野味嗎?”那年紀尚小的馬夫回過頭問。
“吃過了,你帶着我找片平坦的地,便自己去玩吧。”顧茗煙笑眯眯,指尖輕輕的從銀耳的背上划過來划過去,眼底泛起一片涼意。
小馬夫也跟着笑嘻嘻,帶着來到了一餵馬的草地,便溜溜達達的走了。
附近還有不的護衛,想必也不會出什麼事,只是銀耳好久都沒看到這麼多馬了,興的撒蹄子,顧茗煙幾乎在馬背上,卻也任由銀耳去玩,就算把給摔了,這草地也是綿綿的,不怕。
而此時,段承瑞卻正牽着自己的馬來到了草場,手裡還着一份紙條,就見顧茗煙正玩的開心,也是覺得奇怪。
顧茗煙向來謹慎,怎麼會突然在這裡找自己。
有問題。他一想到這裡,就想將手裡的馬到馬夫的手裡,還想再看看那信上的筆跡,可別錯過。
他還沒來得及將那紙條舒展開來,就聽邊的護衛大喝了一聲:“王妃小心!”
“嘶——”只見銀耳長嘶一聲,竟然擡起子來在原地撒開了蹄子,朝着林子裡沖了過去,而自始至終,顧茗煙只是了一聲,但卻還好好的在馬背上。
段承瑞的子來的比腦子快,翻上馬,一路追着往林子裡跑去,還邊對喊:“抓緊繮繩!千萬不要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