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這般醫學世家來說,若是能看上別人家的祕方古籍,還要淨焚香,以示尊敬,雖然這禮儀古板無趣,可卻跟父親爺爺一同認爲,這便是對醫理的尊敬。
肖海趕緊擺手:“王妃,使不得。”
“對古人抱有敬意,本就是世代醫者該做的。”顧茗煙只是笑着擺擺手,又吩咐青黛回去的時候準備點東西送到肖統領的府上。
段承軒將一切看在眼裡,嗤笑一聲,只覺得顧茗煙會拉攏人。
“顧姐姐的人緣真好呢,就連一二都對讚不絕口呢。”蘇玉婉在一旁輕聲的說道。
“不過是玩弄人心罷了。”段承軒低聲說道,親自給蘇玉婉挑了糕點,親口餵中,好不甜。
顧茗煙自然聽見了段承軒說的這番話,只是輕描淡寫的繼續拿了醫書看。
正可謂是狗眼看人低,自己心思髒的,看什麼都是髒的。
兩人互不對盤,林間卻傳來一聲慘,一馬夫匆匆從林間跑了出來,跪在地上大喊:“四皇子落了馬!圍場裡的野豬傷了四皇子!”
“什麼!還不快將四皇子給帶出來!”旁邊的大臣也跟着驚呼起來,就連段承軒都猛地站起來,這四皇子算起來倒也是幾個皇子之中跟他最親的,好習武,跟他在軍營里長大,怎麼會落馬呢!
“備馬。”段承軒大手一揮,皇帝也是面如土,四皇子倒是他的心頭。
“我也跟你一起去。”顧茗煙將醫書塞進了青黛的懷裡,緊跟着段承軒的步伐。
“你去做什麼!別搗!”段承軒一把將揮開。
卻不依不饒的追了上去,等到段承軒上了馬之後,也不管不顧的拽住了他:“若是他落馬骨折,你們隨意他,就不怕他一命嗚呼或是以後缺胳膊兒嗎!”
幸好腰間還帶了個藥箱。
見這般執着,段承軒倒是想起一見到傷者便是一副不管不顧的模樣,猶豫再三,還是將一把提到馬上:“若是讓鈺兒出了半分差池,我定饒不了你!”
“與其威脅我不如快點過去!”顧茗煙瞪他。
“駕!”段承軒同樣威脅的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