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做什麼?”
“去查雲氏案子,爲他們洗清冤屈,再帶着青則去跟鬼魅學功夫上私塾,我就開個醫館,時不時四雲遊一下。”顧茗煙將手爐放下。
段承軒只是靜靜的看着顧茗煙,如今的顧茗煙,他卻是半分也看不了。
如今顧茗煙極和他對視,上的服也是一日比一日素淨,這幾日跟青則在一起還穿些鵝黃淡藍,平日裡幾乎一白,晚上還總是提着紅燈籠和鬼魅在院子裡逛,或者是去涼亭上喝酒,總能嚇到好幾個家僕。
“你日日跟鬼魅在一起,倒是不怕人說閒話。”段承軒見不開口,索自己開口。
“有什麼怕的,反正我的名字在這天炎也沒消停過。”顧茗煙也不管,只從櫃裡翻騰出好幾件青則的服,略一皺眉:“若是王爺無事的話,我還要出去幫青則挑幾件服,廚房大娘說孩子小時候長得可快了呢。”
在離開門扉的那一刻,段承軒抓住了的手:“雲氏外圍被轟天雷炸開,一干人等已經被押送回天炎,途中已經有人認罪了。”
“別告訴我是用刑供。”顧茗煙停下腳步,腦子裡突然就一片空白。
“並沒有,那人一聽見了這件事,就想爲了保全自家上下的命,說出雲氏已經通敵叛國,還說,你的外祖父並沒有死,而是去了江晏商量謀反之事。”段承軒的聲音繼續傳來。
顧茗煙心裡一驚,的確知道外祖父未死。
但如今外祖父下落不明,有人故意要將這髒水潑到雲氏上,未免太過刻意。
“究竟是誰想害我雲氏?”顧茗煙轉過頭去,卻並未看段承軒一眼:“王爺可有線索?”
“此事做的十分縝,就算是本王也無法窺探到雲氏之內的事。”段承軒輕輕的搖了搖頭,側過子來看顧茗煙:“此事許是蜃樓做的,青黛一死,這件事就出現了,着實奇怪的很。”
顧茗煙則是子一僵,竟然一時想不通做這事的人究竟是誰。
蜃樓是一手僞造,但聽風樓的姑娘看似也不會害他們,但不能斷定,那麼這個能在雲氏手腳的人,會不會是內部的某人,只是想來想去,始終對此毫無頭緒。
過了一會兒,段承軒才輕聲道:“罪名已定,他們歸來之時,便是獄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