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豬已經死在林間,段承軒手執染長刀,步步走來。
卻還如平日出了手室那樣揚起個笑臉來,對他大喊起來:“王爺英武神勇!”
瘋人!
段承軒被喊的有些無奈,卻不自覺的加快了步伐,來到兩人的邊,看了看兩人,他還是先一步的將顧茗煙給拉了起來,顧茗煙滿虛汗,站起來的時候只是搖晃了一下,便鬆開了他的手:“快帶四皇子離開這裡再去理一下,他失過多,剛才我給他正骨的時候還很疼,以後雖不會落下什麼病,但也小心才好。”
段承軒也沒敢將段承鈺給扶起來,只按照顧茗煙的指示將他背了起來。
幾個醫大氣的來到這裡,卻發現已經沒了事兒,頓時紅了一張臉。
段承軒也是冷眼掃過他們,這些醫們不會騎馬,來到圍場還從藥房裡跑到這裡來,時間夠長的啊!
“各位大夫辛苦了,四皇子沒傷到筋骨,小不才,只是幫忙理了一下,之後還要勞煩各位呢。”顧茗煙對着這羣人笑笑,幾個醫臉才好了些,趕緊跟上。
顧茗煙見段承鈺都快沒了意識,只輕輕的了他的腦袋:“他這才幾歲,肯定被嚇到了。”
“鈺兒跟我在軍營里長大,什麼風浪沒見過。”段承軒不滿的話。
“王爺說的是。”顧茗煙翻了個白眼,只是將腰包里的金瘡藥和一些簡單的解毒藥都給了段承鈺的侍從,這才一路跟着段承軒到帳篷之中。
一羣醫忙的不亦樂乎,而皇帝已經在外大發雷霆,讓人詳查此事。
段承鈺之前甚至跟着段承軒上過戰場,怎麼區區圍獵就落馬?還有這傷人的野豬究竟是誰放進來的?
顧茗煙坐在帳子的一角,出一瓶藥水來,直接引,這才覺得那毒稍稍制了些,但一時卻有些站不起來。
“走了。”段承軒命令,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
“暫時起不來,王爺你還是先走吧。”顧茗煙擺擺手,覺得吃了解藥之後,口還是有些泛疼。
下一刻,段承軒的手已經到他的面前:“你救了鈺兒,本王答應你要的保證。”
“這還行。”顧茗煙抓着他的手站起來,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