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想爲青黛報仇了嗎？”鬼魅皺眉。
說到這裡，顧茗煙像是想到了什麼，將懷裡的青則往他的懷裡一塞：“我這就是爲了青黛報仇。”
“蘇玉婉可沒到任何傷害。”張良山也湊了過來。
顧茗煙環顧一周，輕輕的笑了：“怎麼沒到傷害，我只要幫三皇子登上皇位，蘇玉婉怕是要帶着這一的病痛被貶爲庶民，我留下一條命，是來苦的，段承軒那邊，自然會嘗到敗北的滋味，一點點的折磨他們，豈不是更好。”
說完，已經來到了張良山的邊，輕輕一拍他的腦門：“看見戶部侍郎一家落敗的模樣，是不是心裡很高興。”
張良山回想起那種暢快，輕輕點頭。
“我要的，就是這種暢快。”顧茗煙笑着轉了個圈，耳邊的青輕輕的落在眼角，帶着一嫵：“而且，我還能貫徹我救人的原則，怎麼算，我才是那個會笑到最後的人。”
張良山微微愣神，細細想着顧茗煙的話，問：“那我跟你學醫只是爲了日後好好活下去。”
“那就好好活下去唄。”顧茗煙拍了拍他的肩膀，順手將鬼魅給推進了酒樓里，笑着再讓夥計加幾個菜，又塞了銀子讓小二將銀翹齊林齊都給過來，好好鬧騰上一頓。
等到酒足飯飽，張大娘抱着青則爬上了馬車回去，半醉的顧茗煙則吵鬧的趴在鬼魅的脊背上，手裡還拎着個空酒瓶，邊哼哼：“你會不會怪我胃口太大。”
“我只怪你喝酒太多。”鬼魅嫌棄上的酒味。
顧茗煙癟着，將頭恨不得都埋進鬼魅的脊背里：“就……有點兒難。”
鬼魅看着前面無人的道路，只輕輕的點了點頭，覺到肩上的手臂越來越緊，他只是沉默着。
過了一會兒，才聽見背後的人輕聲開口：“其實我一點兒都不在乎這天下的死活……但是……青黛說我心善，以後肯定能救很多人。”
“我就想啊，是不是我多救一個，青黛下輩子的運氣都能好上那麼一點。”
顧茗煙的聲音幾乎被風吹走，鬼魅則認真的點點頭：“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