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你不要命了,馬還沒停下,你就敢跳了。”段承軒沒由來的一陣火氣上涌,直接將門關上,顧茗煙了脖子,當時也不是心急了嘛。
“將上了,背對着本王。”段承軒見裡背後並沒有被劃破,想必是沒有,直接將摁着坐下來。
“你幹嘛!”顧茗煙趕緊扯住了自己的服:“小心我將此事告訴婉兒姑娘的!”
“你難道能給後背上藥?別本王手。”段承軒的語氣又重了許多。
被噎了一下,顧茗煙發現他的話竟然也無法反駁,的確是夠不到後背,本想着讓銀翹和青黛來,只是那倆丫頭將當是瓷的做的,不敢用力,若是不開淤,疼的難的還是。
猶豫了一下,一咬牙,索直接坐在凳子上,將服給了下來,卻將前面遮擋的嚴嚴實實,閉着眼睛想着,反正以前也給別人着子檢查,怕個什麼。
段承軒看着白玉似的脊背上青青紫紫,右邊肩胛骨往下的地方更是有些發腫,看來之前那狠狠的一跌的確是跌的很了。
他用手蘸了藥水,狠狠的上去。
“嗷!疼!”顧茗煙疼的齜牙咧,趕緊蜷起來,抱着服惡狠狠的瞪了背後那人一眼:“你下手也太重了些。”
眼裡還噙着些因疼痛而產生的淚水,肩膀瑟的模樣倒是讓段承軒愣神了片刻,之後便結結實實的往那腫起來的地方拍了一下。
“疼疼疼!輕點兒!”顧茗煙頓時疼的眼淚都掉下來,只能叼着服。
“忍着。”段承軒無奈的看,下手的力道卻是鬆了一些,心中諸多慨。
方才出來的時候,那幾個大夫說若不是顧茗煙先理了一番,鈺兒的可能就廢了,而他在皇族之中唯一親近的便是當今的皇帝和鈺兒了,心中對顧茗煙也是有幾分激。
“鈺兒的事,多謝你了。”段承軒的聲音輕輕從背後飄來。
顧茗煙子一僵,段承軒這樣輕聲的道謝,倒是讓不自在,只能幹笑幾聲:“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