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荀草還有這種辦法?”那大夫吃驚不小。
“有的。”顧茗煙點頭,這裡的大夫認爲每味藥材相生相剋,但顧茗煙卻是知道,每樣東西裡面還有不同分,這些分組合在一起更有大用。
兩日出的方子,幾個大夫都看不懂,還要學着用,唯一的好消息,就是這疫擴散的不算太快,還能勉強控制,留有時間。
顧茗煙此忙的不可開,而同樣忙的不可開的,還有段承軒這裡。
屋外大雨滂沱不停歇,段承軒派下去的人是要阻攔這河道邊溢出的水就已經是拼盡全力,蘇玉婉還想和段承軒親近,但這幾日頭疼腦熱,還要每天聽着消息,提議:“軒哥哥,這水流是擋不住的,下面的人也都去避難……”
話還沒說完,段承軒就已經對搖頭:“若是能避開,天災也不足爲懼了。”
“這不是很簡單嗎?讓他們走到高……”
“人可以走到高,但被大水席捲過的土地可就廢了,更不用說無數的房屋破損,還有水裡的會帶來不災難,不是想走就能走的。”段承軒頭疼的了額角,每每到這裡,總是能想起曾經和顧茗煙一同在落霞水寨的日子。
曾經在那落霞水寨,顧茗煙能識自己心意,更是能出謀劃策爲他幫忙效力。
段承軒略一晃神,門外的山已經匆匆沖了進來,臉發烏:“王爺,大壩破口,前幾日方疏通的地方也都瀕臨崩潰……”
“你隨本王過來!”段承軒快步往外走去,邊道:“再派人手來阻攔大水,再將臨道的長河閘口打開!再挖小渠至深山林,能分一點是一點,再將其他引流的小口都給挖開!讓那幾個員都去疏通人……”
段承軒喋喋不休的往外走,蘇玉婉拿着手裡的披風,到底是沒法兒從這和雨幕里追出去,只能呆呆的看着,心中也是一陣失落。
段承軒爲了皇位,爲了讓名正言順,愈發的上進。
可不知爲何,蘇玉婉卻覺得段承軒離他越來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