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是。”太后倒是落寞,有些無奈的看了段承軒一眼:“你看看你哥哥都有多皇子了,再看看你,家中有良妻,怎麼也不努把力。”
“咳咳……”顧茗煙險些被茶水嗆到。
段承軒拍拍的肩膀,無奈:“煙兒子不好,之前……”
“哀家都知道。”太后像是想到了蘇玉婉,也是不耐:“只要你不欺負了煙兒就好,蘇玉婉的事,哀家也好在皇帝面前勸上幾分,之前皇帝也不知道是從哪裡聽說,說當時瞞疫的事是蘇玉婉出的主意……”
“母后,事並非如此。”段承軒頓時緊張起來。
“哀家知曉,早早的將事給了下來,你日後也小心些,皇帝到底是皇帝,容忍的了蘇玉婉一時,卻忍不了一世,若是再禍害你,按照皇帝那顧念親的模樣,就該撕破臉幫你剷除了,到時候切莫又如曾今那般釀過錯。”似乎是想到了段靈兒,太后的目也漸漸的黯淡下來。
“兒臣已經告誡過。”段承軒臉也冷了幾分。
眼看着這對話漸漸凝重,顧茗煙只好拿帕子了角,悠悠站起來:“太后,煙兒覺得這屋子裡有些悶,先出去轉轉。”
一聽到顧茗煙的話,太后頓時笑起來:“去吧去吧,到時候在宮門下鑰之前吃頓飯再走。”
顧茗煙點頭,桂嬤嬤便派了兩個機靈的宮跟上,背後跟着大片的人。
像是習以爲常,顧茗煙只在這夏日來到了連池邊,靠在亭子裡往水裡扔魚食,正懶得發慌,卻聽見耳邊傳來了悉的聲音:“今日正巧,你是跟皇叔一起來的?”
微微一愣神,顧茗煙回過頭去,正看見一錦華服的四皇子從長廊里走到碎石路上,而邊卻也沒有荔灣的影。
“看來你的子是好全了。”顧茗煙笑了笑,分了一半魚食給他:“今日是來看你母妃的?”
“是來看,也是去向父皇請安的。”段承鈺比之前要穩重了不,自從他從那場大火里徹底醒來之後,聽說日日都跟在齊的背後來往鋪子,說什麼也不去見上荔灣一面,更是不管朝政,之前還被皇帝斥責了一番,依舊不思悔改。
“父皇要封我爲宗平王,去鄞州。”段承鈺開口。
顧茗煙的作一頓,淺淡一笑:“只要你喜歡,去哪兒都是一片淨土。”
可段承鈺卻看着良久,輕聲道:“六弟也在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