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不能走的,我還要聽聽顧誠究竟打的什麼算盤。”顧茗煙說着,突然才想起段承軒已經和古昇見了面,趕緊說道:“你之前和古昇談論的如何,他可曾提到過什麼?”
“如你之前所言,古昇的確有異心,他和他父親倒是如出一轍,但比顧誠要更加的有才。”段承軒聽聞正事,臉上的表也嚴肅了起來,見門口有人已經送來了飯菜,只將顧茗煙牽到桌前,爲添湯的同時才繼續道:“他想讓我做的,是剷除一切皇子,皇帝退位。”
“好狠的心。”顧茗煙當即皺眉,從段承軒的手裡接了那碗湯:“不過這樣一來,皇上爲了自己的命,不得不這樣做了。”
“而且他希從鈺兒上下手,說是三皇子並不想對鈺兒下手。”說到三皇子,段承軒還是看了顧茗煙一眼。
顧茗煙則是面不改,只是微微出神:“那王爺想如何做呢?”
“這場儲位之爭,我會贏得明正大。”
“如此甚好。”顧茗煙這才如釋重負的笑了起來。
桌上小菜兩三,窗外枯木獨賞清月,竟也無半分寂寥,儘是暖意。
只等到幾日之後,段承軒獨自去見了顧誠,回來時卻沉着臉,顧茗煙也只好放下了手裡的書卷,問他:“父親說了些什麼?”
“我已經答應和他合作。”段承軒無奈的坐下來,見顧茗煙微微吃驚的模樣,只繼續道:“但我並不會真的將皇兄的孩子都給殺乾淨,我只答應了他,到時候一定不會留下三皇子。”
顧茗煙更是吃驚:“他到底也是你皇兄的兒子。”
“難道你還對他有些什麼嗎?”段承軒一雙眼帶着鋒芒,反應過來之前,他的手已經住了顧茗煙的下,聲音低沉只是警告:“三皇子和我勢如水火,我們兩人之間,只有一個人能留下,你可明白。”
顧茗煙看着段承軒的這副模樣,只冷聲道:“你爲何不想想有何萬全之法,算來三皇子還是你的親眷,而我父親,可和你無半分緣。”
“所以你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能捨棄?”段承軒的話說完,已然是有些後悔。
可顧茗煙卻已經變了臉,一下子就想到了之前雲綰的事,當即揮開了段承軒的手:“既然知道結果,我也該出去散散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