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顧茗煙哭笑不得的看着這小子。
段承鈺的表這才緩和了一些,但在這路上除了吃些糕點之外卻並沒有做其他的事。
等到馬車進到天炎城中,前面的一才拉了繮繩,輕聲詢問:“王妃,我們是回王府,還是藥宅?”
“先回王府吧。”還是先要將段承鈺給安置好才對,顧茗煙如此想到。
“藥宅?煙兒你不是和皇叔一同住在王府嗎?”段承鈺總算開口說話,睜大了眼睛看。
顧茗煙搖搖頭:“我另闢宅邸,既然你也是皇室之人,自然也該知道王爺本就心有所屬,我端了這王妃的名號就足矣,不奢求什麼。”
“可這樣太委屈了你,那蘇玉婉充其量不過只是個無權無勢的妾室,怎的能和你這明正娶,八擡大轎娶回家的王妃相比!”段承鈺氣上涌,十分激。
顧茗煙拍拍的他的子讓他消消氣,苦笑。
若是讓他知道,自己這明正娶的正妻在府的當夜被就破開了口,還取了心頭,不知作何慨呢。
回到了王府之中,蘇玉婉便以不適爲由讓段承軒將抱回了房中,段承鈺將一切看在眼裡,曾經見到蘇玉婉和段承軒在一起他倒是沒意見,只是被顧茗煙救了一次,便多多爲顧茗煙到委屈。
“王爺還真是……竟然將你也給扔下了。”顧茗煙也是看不慣蘇玉婉,就爲了讓段承軒抱回去,就弄出這麼一遭,將段承鈺給晾在這裡。
但王府中的總管雖是個小心眼,卻也是個牆頭草,急忙的趕了過來,給他配了幾個丫鬟下人,段承鈺卻更加煩躁:“皇叔爲了連我都不管。”
“吃醋了?”顧茗煙笑着看,只自己品了一口茶,懶懶的打了個哈欠:“既然將你送來了,此便有婉兒姑娘邊慕青大夫照顧着你,我先回我的藥宅補眠了。”
款款站起來,還未走出幾步,坐在椅上的段承鈺卻一把將拽住:“我同你回去。”
“不可!”一道男聲猛地傳來,段承軒已經大步走了進來,面凝重,冷眼掃視過顧茗煙:“你倒是有本事,邊的男人一個個都被你玩弄的團團轉,如今連鈺兒也收買了嗎?”
“什麼我邊的男人?我邊最近的不是王爺您嗎?怎麼也沒見你被我耍得團團轉?”不滿的回瞪,腦子瞬間清明過來。
“你藥宅的齊林算是一個吧,方才我聽山說,三皇子還特意送了幾匹布料,讓人帶話,讓你日後不要夜晚去溪邊玩水,這一個個男人還不夠嗎?”段承軒惱怒,竟然是直接擡起手桎梏住的手腕,將拉到邊。
顧茗煙手腕一疼,卻也掙不開,只好慘白着臉看:“那日不過林間偶遇。”
“夜晚偶遇?怕不是你和三皇子早有一,在那私會吧。”段承軒猛地將推開來,卻也只是冷眼看着跌坐在地上,冷聲道:“我本還以爲你個單純子,醫者仁心,沒想到你倒是會攀高枝,是不是想讓這後宮朝廷都你的後盾才好!”
“段承軒,你吃錯什麼藥了!”顧茗煙的手腕青紫了一圈,扶着椅子站起來,怒瞪面前的段承軒,明明回來之前還好,怎麼一回來就變了一張臉!
“皇叔!煙兒也沒做錯什麼……”
“誰讓你煙兒的!不過是有幾分姿,你們便爲之傾倒了嗎!”段承軒對着段承鈺怒吼起來。
段承鈺的面一白,竟然是如鯁在,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這話說的如此難聽,顧茗煙反而被譏諷的冷靜下來,思考了一番,唯一的變數不就是蘇玉婉,於是快步上前,直接拽住了段承軒的領,仰起頭來看:“是婉兒姑娘說我邊男人太多,給你丟人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