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聽風樓里,見雲綰的時候,還是一派淡然,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可等到晚上起風,鬼魅才一把將抓上了屋檐,提着兩壺小酒坐在的邊。
顧茗煙捧着手裡的酒盅,遲遲沒有作:“你又看出什麼了?”
“我看出你又在被所困了。”鬼魅喝了一口酒,只覺得辣到嚨:“總是說着放下,你也沒真的放下,若是不願見到,不願糾結,就逃避好了。”
“你是小孩子嗎?逃避解決不了問題。”顧茗煙瞪了他一眼,但子卻十分真實的靠在他的肩上:“我不能止步不前。”
“你總是這麼強勢,難道還沒人能制住你嗎?”鬼魅輕輕的笑起來,踹了一下的腳:“能不能有點兒人樣子,好好被人保護着不好嗎?”
“我都靠在你肩膀上了還不人嗎?”顧茗煙也踹他。
“你要是平時也能靠靠別人就好了,三皇子要打的是他的江山,你指導人家做什麼,他要撞南牆就讓他去撞,你現在給他鋪好路了,日後你要是雲遊天下了,他就因爲沒了你弄得天下民不聊生了怎麼辦,到時候你又是第二個狐狸了。”鬼魅教訓。
被這麼一說,顧茗煙也了腦袋:“但我不告訴他的話,他要是走了岔路怎麼辦?”
“你是他娘親嗎?這是他的江山,是他的事,總不能什麼事都靠着你吧。”鬼魅無奈搖頭的斜了一眼:“我要是你,就好好的孝順娘親,你知道的,世事無常。”
說到這裡,鬼魅的眼裡也多了些愧疚。
顧茗煙都將這些看在眼裡。
鬼魅也曾爲段承軒效力而長時間不同娘親在一起,最後,也僅僅是陪了幾日,而於鬼魅來說,雲綰是給他娘親續命的恩人,所以平日也尊稱雲綰爲夫人。
“你說的也對,不如你認我做給姐姐,我娘也就是你娘了。”顧茗煙的心一下好了許多。
鬼魅說的也沒錯,三皇子要給自己打江山,爲什麼要這麼緊張。
“你還真是能說。”鬼魅睜大了眼睛看。
兩個人笑嘻嘻的坐在屋檐上喝了酒,到晚上的時候才離去。
而在聽風樓二樓里吹風的雲綰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對面的柳兒輕聲的開了口:“無須擔心,小姐已經找到了個不錯的好朋友?”
“不如我認他做個義子吧。”雲綰忍不住說道,旁邊聽的一清二楚的平川被水嗆到,直捶。
看來這兩人真的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