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風閣送去的信件,始終沒讓朝堂之上泛起毫波瀾,三?皇子依舊按兵不,顧茗煙同樣坐懷不,直到梓銘親自送信而來:“孟家兩位公子想見您一面。”
“再過兩日我便回去天炎,告知他們,希在郊外老宅相見。”顧茗煙從旁翻找出一卷書冊來:“兩日前,孟旭舉薦的兩位員被人潑了髒水,五日前,古昇丞相推遲私塾之事,還說國庫空虛,想要提高賦稅,想必孟旭是爲此而來。”
“靖王方才離開,古昇便迫不及待的想要代替他和三皇子競爭。”梓銘如此說道,也帶來了一些來自於段承瑞在朝堂上的消息。
靖王已經去避暑,古昇則是早早的站在靖王的邊,讓不的大臣都爲他所用,古昇背後的顧誠更是對滄瀾場了如指掌,也算是如虎添翼。
“此時不爭,就沒有機會了。”顧茗煙輕輕嘆了一聲,也是無奈。
兩日之後,顧茗煙早已換了一素白的都斗篷,坐着馬車重新回到了天炎外的宅邸,曾經這裡本來還有紅丫頭守着,但自孟書來了之後,紅丫頭便回到天炎的府邸里去照顧,此地已經荒涼數月。
可走進之時,院子裡卻是乾乾淨淨,石桌上放了筆墨紙硯和清茶糕點,紅丫頭搬了個板凳在院子抱着一隻小狗。
孟旭沒穿服,只和孟書坐在石桌前:“沒想到你還真的活着。”
“如今我已經是雲塵了。”顧茗煙懶得解釋當年爲何要以這樣的方式離開靖王府。
孟旭無奈,只將自己想和三皇子暫時合作的事擺上檯面,同顧茗煙之前想的事相差無幾。
“這件事我自然會幫忙,只是他現在還不準備手,你且耐心些。”顧茗煙點頭答應,擡起頭來,卻見孟旭還死死的盯着自己,奇怪:“你怎麼這樣看着我?是我臉上有些什麼嗎?”
可過來,甚至沒有對臉上做任何的改變。
“齊很擔心你。”孟旭皺起眉頭來,繼續道:“雖然在宗平王的地界也過的不錯,但你始終沒有消息。”
“如今的形勢,曾經的人只能慢慢聯繫,不然反而是負擔,不瞞你說,宗平王的地界上還有不靖王的眼線。”顧茗煙搖頭,隨即道:“齊們如何?”
“你是不知道,荔灣已經死了。”孟旭長嘆了一聲:“本來以爲已經回到家裡,可在那冬日裡,卻突然去宗平王面前以命相,想要得到他的信任,最後……被賢妃殺了,害怕侮辱了宗平王的名聲。”
顧茗煙的手一頓,才想起荔灣當初王府已經是幾年前的事。
“那宗平王如何……”
“以宗平王妃的份爲厚葬。”孟書接了後面的話,一雙眼睛始終在打量着顧茗煙,問道:“聞名不如一見,沒想到顧小姐長的並不狐,的確是良善之人。”
顧茗煙輕笑,想必孟書作爲哥哥,自然是會在意弟弟邊的人,便輕輕一笑:“這是自然,若是你不介意,我還是願意和有爲醫館合作,傳授他們一些新的醫。”
談到生意,孟旭也不話,只捧起杯子來,打量着顧茗煙。
“但你的份不易暴。”孟書搖頭:“我這也是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家業,不能因爲你而牽扯手底下的人,你要是願意,自己開個醫館也不要緊。”
“但我已經沒有時間去自己找徒弟了。”顧茗煙無奈搖頭:“雖然我並不知道如今的況如何,但我以爲靖王屯兵,並非僅僅是爲了皇位。”
兄弟倆都皺起眉頭來,似乎是不信。
可顧茗煙自己卻知道,段承軒哪怕沒有耐心,也絕對不會拿滄瀾的安危做傻事,而岳山城本就是重兵把守,如今卻又繼續屯兵在那裡,表面上說是因爲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但反過來想,其實也是爲了以備不時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