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來過。”齊林攤了攤手:“畢竟天炎城人盡皆知,靖王金屋藏,心有所屬,平日裡也是將靖王妃當做談資,靖王可從未管過。”
段承鈺挑了眉頭,又看了齊林一眼,沉聲道:“你煙雨閣家中也有兄弟姐妹,你可曾相信親近之人會因家業害你?”
說到這裡,齊林眉頭一皺,點點頭:“我是家中年紀最小,卻是不學無的那個,他們都待我和善,只是我那病弱的二姐,天賦異稟,知曉打理煙雨閣事事,前幾年便被大姐推湖中,近日來日漸消瘦,也無心打理煙雨閣,更不用說幾個兄弟之間的你來我往了。”
“對呀,齊二小姐真是個可憐人了,之前還曾來我們聽風樓聽曲兒,可後面卻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先前又一次齊公子帶我去府中陪解悶,誰知被齊大小姐報了信,將我趕了出去,齊公子當時也被父親毒打一頓呢。”柳兒也話進來。
齊林苦笑,只是喝了一口清茶。
“你二姐本就虛,那日了寒池怕不是落下病,齊大小姐又如此狠辣,定然是不會讓好大夫爲你姐姐診治的,倒是有沒有辦法將我帶府中?”顧茗煙也從那墊上爬了起來,一隻手搭在了柳兒的肩上。
眼睛一亮,齊林這才想起來邊就有個通醫的:“當真?”
“當真!”顧茗煙輕點了一下柳兒的下,柳兒便嗔怪了一聲,趕緊離了顧茗煙的指尖,半掩着臉有些不好意思。
輕咳幾聲,段承鈺只是無奈道:“你若是手此事,皇叔知道了定不饒你,之前只因你邊朋友多的事便傷了你的手腕,若是你還去齊林的府邸幫人治病,他定然會認爲你污了王府名聲。”
“那我只要帶個面巾就是,不暴。”顧茗煙湊過來,和齊林擊了個掌。
“只是我有婚約,不敢明正大的回去,不如我們溜進去?”齊林提議,顧茗煙點頭:“擇日不如撞日,今晚是個好日子!”
段承鈺額角突突,不知這兩個一點兒武功都不會的人要怎麼潛齊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