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馬不停蹄的到雲氏。
孩子們嘰嘰喳喳的圍上來要聽天炎城裡的故事,銀翹也被這麼多孩子嚇了一跳,祝寡婦早就準備好了三輛大馬車,再將小青則塞進的懷裡,看手忙腳的將這突然長大了不的孩子摟着,直笑:“聽說你們要去鄞州一趟,銀錢都準備好了,之後可要麻煩你帶着天盲聖手也去一趟。”
“怎麼?”顧茗煙將青則抱住,爲他了邊的唾,輕輕顛了顛,惹得懷裡的孩子咯咯的笑起來,摟着的脖子蹭來蹭去。
“他的徒弟在鄞州開了個小茶樓,了親便不回來,這次去正好看看那徒弟,順便去給雲氏的產業收收銀子。”祝寡婦輕聲的囑咐,又擔憂的看着青則:“他還這么小,你可得好好照顧着。”
“這個自然。”顧茗煙瞭然,略略休息了兩日,便帶着孩子們趕往鄞州。
段承鈺早就從齊林那裡得知他們要來的事,派人一路隨行,門口也派人迎接。
鄞州不比天炎繁榮,也不比晏城那般多姿多彩,算是個中規中矩的商賈通路,唯一惹眼的便是此從未見過的小,一羣孩子便拜託了銀翹和齊林照顧着,拜齊林和鬼魅那逗孩子的子所賜,衆人相的不錯。
顧茗煙還是好好易了容,抱着青則下了馬車,看着眼前的宗平王府微微出神。
門前等候的段承鈺才幾月不見,卻已經是姿拔,換下了平日裡紈絝子弟般的裝束,一沉靜的深藍衫,背後站着幾個侍從,就連等待的作也帶着幾分不怒自威,到底是跟喜歡的皇叔有幾分相似。
“許久不見。”顧茗煙趕緊迎上去,抱着青則對他行禮。
段承鈺也並不阻攔,在這裡立下威嚴是個好事兒,只按部就班的將人迎進府邸,才卸下了僞裝:“你終於來了,快給我出出主意,如今這鄞州正作一團。”
“一坐下來就找我出主意,你還真是不客氣。”顧茗煙將青則放到一旁的榻上,倒也是不將這裡當別家。
“這個自然,之前皇叔和蘇玉婉的銀子從我這裡流過之後,便也不人過來打探,這裡的府衙都勸我將兵權放下,免得引火燒。”說到這裡,段承鈺連連搖頭:“但我如今別說兵權,如今鄞州里來了不外族,我派人打探,總覺得其中有些古怪,查了半天卻也沒頭緒,幾件事堆積在一起,真是頭疼。”
“齊呢?在的話也該幫你想想辦法。”顧茗煙奇怪。
可一提到齊,段承鈺卻是作一頓,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抓耳撓腮:“一心都在生意上,每天忙的很。”
顧茗煙只覺得更加奇怪,卻沒細想,只輕聲道:“兵權不能放,外族貨流通不能阻攔他們進城,但你也要撈點外族的油水。”
“我可不是貪。”段承鈺一驚。
“都說是外族的油水了,你最好讓齊去跟外族們做生意,關鍵不是他們私下做什麼,關鍵是他們想做什麼生意,另外,這兵權的事,你倒是可以讓六皇子幫幫你。”顧茗煙見青則爬來爬去,抱着一個小木劍不放手,淡淡一笑:“六皇子雖不能明正大的爲將領,但讓他幫你培養將士也是不錯,你們畢竟是脈相連的人,又正好在此地遇上。”
段承鈺卻突然噗嗤笑出聲來:“你是沒見到他那張臭臉,我當時將蓮子羹給他的時候,他都恨不得連我都揍上一頓,可別說幫我了。”
“那氣得也是我,又不是你。”顧茗煙自己也是心虛,側過頭看他:“如今你雖然是王爺,但皇上只要一日不立儲,他們就對你放不下心來,最好靖王三皇子都別相信,將權利掌握在自己手裡才是關鍵。”
“麻煩死了。”段承鈺氣惱:“我好歹也是個武將,每日在鄞州里坐着,骨頭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