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藥等會兒就給你們,這木盒不要讓任何人知道。”顧茗煙將那木盒接了過來,一想到竟然是用這劇毒來解決今日的事,心裡也是的。
該慶幸晚上的那場雪。
邊的士兵們津津有味的說着那些天降火球的事兒,似乎還在嘲笑對方若是知道他們扔的不過是燒起來的竹簍該有多生氣。
而那一切不過都是兵行險着,若是艾延足夠膽大,自然不會害怕這些。
“有了援軍,我們也能安靜一會兒了。”段承瑞如此說道,看向顧茗煙:“我不在的日子,你怕是要獨自面對各個將領了,不過如今他們倒是對你敬佩有加。”
顧茗煙只是點點頭,和段承瑞說話的時候帶着些許疏離。
段承瑞有些失落,顧茗煙卻覺得這般決然是件好事,既然對人沒那個心思,也不必和人拖累。
離開之前,段承瑞派了兩名暗衛保護,自己則將月清帶走。
外面下着大雪,這大雪近乎及膝,也怪不得這裡門戶都有台階,顧茗煙全上下都不舒服,每日就抱着棉花袋子窩在火盆旁,再幫段承瑞理些公事,除了時不時發起一些衝突,再無其他。
艾延之前被騙,也算是長了教訓,知道這段承瑞不是柿子,倒是乖乖的。
只是這整個冬日,江晏都在拉攏附近幾個小國家,爾丹派了使臣特意送信,表示若是滄瀾有難定會相助。
顧茗煙得到消息的時候,還有些發愣,撐着腦袋:“也不知我的親生父親是個怎樣的皇帝?”
鬼魅兩隻手烤着火,無奈道:“我也十分奇怪,你的親生父親如今已然是爾丹的皇帝,夫人怎的也不去找他做靠山,如此一來,便不用在外躲躲藏藏。”
“可能是舊日恩怨吧。”顧茗煙隨後從一羣公文下翻出一個木盒子來,隨後愈發嘆氣:“但是,娘親既然不信任父親,爲何還將外公送到爾丹去了,這是吃准了爾丹不準備與滄瀾爲敵嗎?”
鬼魅想了想:“夫人那輩的事,我們也是想不通。”
兩人正準備說說公事,段承瑞留下的暗衛卻匆匆趕了進來:“還請姑娘快些易容,靖王馬上就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