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
“只是你不願意承認。”顧茗煙的聲音如同寒冰一般爬上段承軒的脊背：“除了蘇玉婉，你難道真的沒有對當日從你手裡溜走的皇位耿耿於懷？”
被中了心底最深的那些私心，段承軒氣惱的拽住繮繩。
前馬蹄猛地揚起，馬背傾斜。
顧茗煙幾乎是從馬背上滾落下來，重重的落在厚重的雪地里，冬日的服令沒有覺到太多的疼痛，可背後兩百兵的馬蹄聲卻還是震耳聾。
兩百兵始料未及的都在的邊停下來，那些馬蹄甚至再往前走一步就能要了的命。
副將小心翼翼的比了個手勢，讓人都後退了一步，以免傷到落馬的軍師。
如今雲塵幫助段承瑞穩定局勢的事早就傳遍，有了皇帝的賞識，便不能輕易死去了。
顧茗煙掙扎着從雪地里擡起頭來，過風雪看着段承軒那張冷臉。
一如之前苟延殘的跪在他的面前，希這個罪魁禍首能去拯救自己的族人一般，但的心裡卻有一團火在燃燒。
“瞧瞧你這幅模樣，哪裡還有當日戰神的模樣！”
“如今的你，早已不是當初那個憑着滿腔熱爲國征戰的戰神，只不過是個對過去耿耿於懷的懦夫！”
顧茗煙毫無理智的大喊起來：“蘇玉婉也好！失去的皇位也罷！那不過都是牽絆你的東西，可笑的是你卻對此一無所知，聽着那些人呼喚你的名字，仰起頭來看着你殺神模樣很有就嗎！”
兩百兵都紛紛屏氣凝神，戰戰兢兢的看向段承軒。
後者幾乎是惱怒的翻下馬，那早已被得鋥亮的刀刃就抵在的鼻尖。
“別出跟你姐姐一樣的表。”
“我恨不得想殺了你，爲陪葬。”
太相似了！這眼神簡直和顧茗煙當日生氣時候的眼神一模一樣！
段承軒怒火中燒，可手裡的刀刃卻被包裹在和顧茗煙的回憶里，愧疚和那抹抹不開的阻止了他殺人的衝。
而被刀刃指着的顧茗煙也才找回了一些理智，深吸了一口氣，才緩緩闔上眼睛又重新睜開，眼底一片淡然：“你甚至都沒發現，你喜歡顧茗煙的超過了一切，究竟是什麼讓你不能下手？”
這句話仿佛是在質問兩人。
顧茗煙怎麼會不知道，段承軒對他挑釁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
僅僅因爲他和顧茗煙相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