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從你把外……”
“你死定了。”顧茗煙將他的斗篷砸回去,臉也跟着紅了起來,可是先把肚兜之類的東西給下來了。
平川也難得害的接住斗篷:“我可什麼都沒看見!我要是一直盯着你,就早該發現殿下了。”
顧茗煙還是死死的盯着他,平川實在是忍耐不下去,抱着服沒了蹤影,只能聽見林間傳來了打鬥的聲音,顧茗煙對此充耳不聞,只繼續看向段承瑞:“我下次不會貿貿然出來了,不然還得麻煩你出來找一趟。”
段承瑞沒想到是誤解了自己的意思,只趕緊道:“我並沒有責怪的意思。”
顧茗煙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早就聽說了殿下所做之事,江晏那邊斷然不會低頭讓城,這使臣雖然派了出去,但邊關還是不得不防,我只是一介軍師,最重要的還是找到適合的將領。”
“每每見到你,總是談起公事。”段承瑞輕嘆了一聲,擡起手來抓住了顧茗煙的手腕:“究竟是我哪裡做的不好,還是我比不上皇叔?”
顧茗煙被段承瑞如此直白的話打了個措手不及,想要收回自己的手腕,卻已經是不可能的事,只能無奈的看着他:“我想是殿下想錯了。”
“月清是我一手培養起來的下屬,一琴只是我迫不得已才娶回來的子,我已然對他們盡職盡責,但唯有你……”
“我跟其他人沒什麼特別的。”顧茗煙小心翼翼的將自己手離出來:“別忘了我也是個驕縱的子,在殿下面前這般的灑模樣,只不過是裝出來的,更何況,若是真的將我這樣心思多的子放在邊,總有一日殿下會厭倦我的。”
說完,顧茗煙只是對他無奈笑笑:“等殿下多認識一段日子,便知道我是個怎麼樣的人了。”
話已至此,段承瑞果然不好繼續再說些什麼,就此作罷。
林間裡方才爭鬥起來的平川和鬼魅同時拍了拍上的灰塵走出來,平川臉上甚至還有一道小小的痕,鬼魅則是將一袋果子放到顧茗煙的手邊:“我幫你教訓了這登徒子,而且,我方才遠遠看見,鄞州的人馬過來了,宗平王似乎也來了。”
“走,我們去看看。”顧茗煙趕緊站起來,抓着鬼魅跑了個沒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