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奴連名字也沒有,顧茗煙只帶着兩人找了家酒樓,卻見兩人瑟在牆邊:“怎麼不坐下。”
旁邊的客人都紛紛看過來,小二也趕緊迎了上來:“客,奴隸本都是不能進樓子的。”
“我將們的鐐銬都取下了,你們又是如何得知們是奴隸的。”顧茗煙打量着兩人,不免好奇。
小二猶豫了一下,湊過來小聲說道:“您肯定是外來的,是不是奴隸,只要看看手腕就知道了,都是皮開綻的,您是個好心人,但我們這酒樓還有些達貴人,見不得們,不如您,換一家吧。”
顧茗煙倒是沒想到小二會這樣說,想了想,塞了金元寶到他手裡:“將樓上那層給我包下,再將後院兒打雜的奴隸都給我上來吃飯,最好有能唱小曲兒的,就你給招呼着上菜就行。”
小二捧着手裡的金元寶,連連應是。
到了樓上,細細數來是這酒樓里就有十幾個奴隸,手腕上果然都是疤痕,小二上了一桌子好菜,臉上笑盈盈的:“你們幾個快些吃點,若是等掌柜的回來了,就該吃不到了。”
奴隸們面面相覷,顧茗煙則是點點頭,幾人趕緊坐下,卻小口小口吃着,連點兒聲音都不敢出,小的才十一二歲,最大的才不過是二十出頭,皮髒兮兮的,上還帶着味道。
那小二了一把眼角:“您真是個好人。”
“你看起來還同這些奴隸的。”顧茗煙輕聲的說着,將他到角落的小桌子坐下,自己則給那兩個奴碗裡夾了菜,邊吩咐道:“以後有的吃,這次別吃多了,反而弄壞了肚子。”
兩個奴趕緊點點頭,顧茗煙見兩人只敢吃青菜,又夾了紅燒,親手添了兩碗湯過去,旁邊大桌的奴隸看了一會兒,也都大膽的去夾吃。
“實不相瞞,我家也是最低等的家,若非是個哥哥力氣大點充了軍,我也該被抓去當奴隸。”小二說到這裡,也着個饅頭說道:“但一人充軍,同輩的也只有一個人可以不用當奴隸,我的兩個弟弟和個小妹妹……”
後面的話自不必說,顧茗煙只是看着這羣人瘦瘦的模樣,低聲道:“你爲何要將這些事告訴我?”
“這不是什麼祕,我們這樣底層的人,只能找您這樣外來的客,才可以擺奴籍,不然以後我們的孩子都要當奴隸。”小二一說完,對面兩個奴也放下了手裡碗筷,期盼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