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離開,賴玄也拿不準此人的份。
這人說的所有一切似乎都是在爲爾丹考慮,但真正所做的事卻帶着幾分試探,可偏偏這人舉止十分貴氣,但說出來的話卻都讓人啼笑皆非,子更是讓人看不出一二。
門外,有士兵告訴他,平川已經帶着幾個刺客上了車,私下似乎有人協同。
“將軍,那人難道的真的是爾丹的皇子?”副將忍不住走上前來。
“說不準,派人去跟着那個白男人,瞧瞧協同他的人都是什麼份,究竟是不是爾丹的。”賴玄覺得此事重大,但另一邊,他又不得不嘆氣:“我先回軍營里,和艾延將軍說說此事。”
而在客棧里,顧茗煙放下了手裡的杯盞,心裡也打鼓:“你說這賴玄究竟信不信我。”
“怕是半信半疑吧。”鬼魅無奈的說着,又看了一眼門外:“方才我已經放出消息給聽風樓的人,明日便要攻城了,今晚……”
顧茗煙想了想,頭疼的了額角:“我昨晚想了一夜,覺得還是我們一起走,往爾丹走。”
沉默良久,鬼魅一副恨鐵不鋼的模樣看着:“如果爾丹皇帝真的發現……”
“保持低調,這樣一來,我也好證明份,在爾丹邊鎮落腳,找好了替,我們再的回邊關,等把兩座城拿下來之後,兩邊的戰爭應該會僵持一段時間,這段時間我們再來一趟這裡談生意。”顧茗煙說着,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所以你得去僱兩輛大馬車。”
“那玉珠……”
“我直接去樓子裡鬧上一場,明早攻城之時,你們劫獄帶我離開就好。”顧茗煙說的風輕雲淡。
如今反而該謝那位自盡的姑娘,日後布防圖的事會一手攬下,算不得玉珠上,就算真的帶着玉珠遠走高飛,但只要對方發現只是帶着人回了爾丹,自然也不必一直追究。
故而在日落西山時,顧茗煙到那樓子裡大吵大鬧,甚至驚了一些正在尋歡作樂的將領,老鴇都被嚇了一跳,可最奇怪的事是,顧茗煙一眼便看見了在二樓欄杆旁輕輕趴着的玉珠,在衆目睽睽下流了眼淚,更滿腔的了一聲:“珠兒!原來你真的在這。”
玉珠被顧茗煙的到來嚇了一跳,卻又被這一聲珠兒嚇得驚起一皮。
“哎呀!這位客您可別鬧了,這樓子裡只招待……”
顧茗煙將兩張銀票扔在那老鴇的臉上:“別跟我說些烏七八糟的,銀子放在這,珠兒我是一定要帶走的,若非此地是江晏,我就該讓你人頭落地,我的人你也竟然敢買!”
快速說來,那老鴇心裡想着這究竟是哪個大人。
顧茗煙卻快步走上樓,將玉珠摟懷中,在的耳側輕聲說道:“如今我便是你的郎,小心行事。”
玉珠懸着的心也放了下來,邊靠在顧茗煙的肩上,輕輕的闔上眼睛:“害怕極了,我本攔不住。”
“這不是你的錯。”顧茗煙輕輕擡起手來扶住的耳後,兩人看起來卻像是許久未見的人。
玉珠本早就深知此道,卻沒想到們有朝一日爲滄瀾做事的時候,卻會眼睜睜的看着那姑娘丟了命,而卻毫無半點嫌疑,被疼了一番之後便被扔回到這樓子裡,待到人醉酒之後探聽消息,卻總是害怕的。
不過多時,兩個將領匆匆提上子沖了進來:“你這臭未乾的小子竟然還敢闖進來,不知道這裡只有咱們能用嗎!”
說着,另一個人還啐了一口,將腰間的長刀也給了出來。
姑娘們驚起來,顧茗煙則將玉珠護在後,冷聲道:“就算是將軍來了,卻也該給我面子,你算個什麼東西。”
“好大的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