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出馬腳,我的下半輩子就是你的了。”
留下最後一句話,顧茗煙只出一個曖昧的眼神,隔着一層面紗在段承軒的臉側落下一吻,指尖卻的將小玉瓶和木盒塞了他的口袋裡。
段承軒形一僵,待到回過頭去,顧茗煙早已經從他邊離開。
蘇玉婉衝上來抱住了他的手臂,段承軒無法掙,只能學着顧茗煙將所有的憤恨和緒抑在心底,看着顧茗煙回過頭來時的輕輕一瞥,擡手握住了蘇玉婉的手:“是,我回來了。”
“我真是擔心對你做出些什麼?”
“不敢。”段承軒揚了揚角,直到看見顧茗煙滿意的離開。
這是顧茗煙對他的懲罰。
離開了兩人,顧茗煙才總算褪去了臉上的僞裝,在自己的院落里重新見到了爾丹士兵,慶幸於他們沒有將自己跟着段承軒單獨離開的事傳遞到爾丹。
“幫我去聽風樓將張良山和柳兒來,們倆都需要一間屋子,你們的住所我會安排到旁邊院子裡。”摘下了臉上的面紗,輕車路的走到了寬大的桌案前,隨意的用髮帶將頭髮高高束起:“然後我需要大量的藥材,還需要兩個人幫我去向三皇子傳話。”
幾位爾丹士兵面面相覷,只草草清點了一下人數,似乎沒有人可以悠閒的守護在的邊。
顧茗煙也才想起鬼魅和青黛並不在邊。
“當你們忙不過來時我可以再去要些人手,也許我會忙上很長一段時間。”
“爲您效命。”
“別這麼古板,我會讓廚房大娘多爲你們做些好吃的。”顧茗煙無奈的對他們擺擺手,彎坐下來研墨。
戰事不會就此停止,需要做的事還有不,而最先要做的事卻是治好自己的雙,需要張良山來幫自己施針,可另一邊,也擔憂世里雲氏的境,娘親不能明面上幫忙,但皇帝也不好在放棄雲氏之後再給予幫助,顧誠對長生不老的心思未消,雲氏還很危險。
而且,也該好好的教訓一下蘇玉婉。
最後,還需要寫上幾封信遞給娘親,以防止再做些什麼事,將柳兒放在邊,也算是讓放心。
事井井有條的進行中,平日裡無人靠近的靖王府這幾日卻是來往之人絡繹不絕,賀近幾乎每日都要同張良山在藥房裡待上幾個時辰。
顧茗煙反正眠,待到四更天便醒來,在燭火下筆疾書。
春日將至,樹上的芽還未開苞,卻有子清新味道,便也不再夜夜關窗,只從平川手裡接過鬼魅送來的書信,微微揚了角。
“是鬼魅的來信?”一道聲音從屋檐上傳來,一朝服的段承軒平穩的落在的窗邊。
這幾日段承軒陪着太后去了一趟白馬寺,對蘇玉婉更是不太接近。
“是,他那邊一切順利,但江晏那些人到底是起了疑心,而且,我讓他將賴玄的家人盡數送到滄瀾來,賴玄不得不給我提供一些顧誠的消息。”顧茗煙反手將手裡的信件給了段承軒。
天還未亮,距離早朝卻不及一個時辰。
段承軒將信件里的消息看的仔細,更是錯過不了最後幾行的囑咐,多是讓多睡,吃多穿的話。
放下手裡的信件,顧茗煙卻早已經搗鼓起自己的藥材,見旁屋已然亮了燈,便低聲道:“柳兒醒了。”
“我並不在意。”段承軒依舊站在的窗邊,修長有力的指尖有些發狠的住了顧茗煙的下:“我恨不得殺了蘇玉婉。”
“你得學會忍耐。”顧茗煙不怒反笑,挑釁般的微微揚起頭來:“蘇玉婉讓你肆意發泄,換來的不過是一件件的錯事,我讓你忍耐,也是爲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