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琮都拍案而起,不可置信的看着蘇玉婉。
蘇玉婉被嚇得一個瑟,下意識的想要投段承軒的懷裡去尋找安全。
但眼前的人已經抱着顧茗煙站起來,消失在他的眼前。
指尖停留在半空中,卻又死死攥緊。
“顧茗煙,你真的該死。”
……
一直將人抱到了偏殿的牀榻之上,段承軒依舊心神不寧的坐在牀沿,低垂着一雙眼只死死的盯着牀榻之上的人,後匆匆趕來的顧子衿站在一旁,只攥緊了手裡的帕子,一言不發。
“小姐!”銀翹跟着宗平王沖了進來,卻被柳兒捂住拉到一旁,只得擔憂的看着太醫爲診脈。
太醫們卻都得不出一個準確的答案。
“殿下的確是中毒,但這毒不像是最近下的,而且殿下太過虛弱,如今看來最好是不要隨意用藥,待到醒來之後再觀察一番。”
一羣太醫戰戰兢兢的總結出了一個答案。
邊的柳兒悄無聲息的來到了段承軒的邊,在他耳邊輕聲開口:“這些是小姐自己安排的。”
段承軒握緊了的手,只屏退了邊的一干人等。
待到太醫們離開之後,牀榻上的人果不其然的睜開了雙眼,兩條柳葉眉舒展開來,連帶着那隻被段承軒握住的手也緊了緊:“若是真的給我下毒,我怎麼可能不知。”
“你究竟想做什麼?是想讓我擔心嗎?”段承軒惱怒的將從牀榻上拉了起來,一隻手托着的後頸將人摁進了自己的懷裡:“既然要折磨,我自有更好的辦法……”
“我要將上爾丹公主的皮再給洗掉。”顧茗煙靠在他的懷裡,同樣煩躁不堪的甩開了他摁住自己後頸的手:“我會讓活的比任何人都長,我也會讓你留在的邊盡折磨。”
“你就爲了折磨我,而讓繼續當你的眼中釘?”段承軒只覺得有些不可理喻。
“我只當是個死人。”顧茗煙掙開他的懷抱,翻下牀:“到時候會冒名頂替的爾丹公主,是江晏的間諜,會是顧誠的兒。”
“會爲花梨,爲顧子衿的親人。”
顧茗煙並不在意被屋子裡的人聽見,只是坦然的站起來:“這一次被害,只是一個小小的導火索,是蘇玉婉想殺了我而出的狐狸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