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對這件事更是始料未及,若說他之前還懷疑顧茗煙腳踩兩隻船,想要在這三國之內翻出些浪花,如今這些話反而是誠懇許多。
當年靖王和之間的事,他自然是借着顧子衿知曉的一清二楚,若說這兩人還能破鏡重圓,那也得其一方讓步放下過去,但他養育顧茗煙多年,既然假死一次,自然是不會再回去。
而之前說蘇玉婉是真公主的事,似乎也是有理由的。
“沒想到你也有野心。”顧誠面上只是笑笑。
“我只是覺得,瞿昊本不配做太子,我才是爾丹皇帝的下一任繼承人。”顧茗煙繼續爲此事加碼,眼睛微微眯起:“我知道你想要建立自己的帝國,我倒也有幾分這般想法……”
顧誠的心驟然一緊,但到底也不會真的相信顧茗煙,只是離開。
寥寥數語,改變不了太多。
而顧茗煙卻認爲這些棋子下的不錯,只是還需要知道這三方勢力,究竟哪一邊更容易下手。
而這一切,都需要一個人來完。
擡手握住自己輕的手腕,閉上眼睛喃喃自語:“要相信和隻字片語……一切都可以的。”
對未來同樣沒有十足的自信,也許任何一環都會被人爲破壞。
但如今,只能着頭皮去做,爲了瓦解顧誠的威脅,爲了將蘇玉婉送上斷頭台,自認爲自己足夠自私。
與此同時,段承軒早已帶着人埋伏在邊關,宗平王的軍隊落了他的手中,而他只需要用這些軍隊去建立功績,那麼兵權的事便變得輕而易舉。
他對顧茗煙的境憂心不已,直到鬼魅送來了信件。
“獨自去往江晏京城,會選擇挑釁其中一方勢力,請王爺向艾延施。”
鬼魅的信件甚至可以說寫的十分潦草,看起來寫的十分匆忙。
紙張被一團,段承軒只恨不得將那自作主張的人給捉回來,如今爾丹有兩位公主的事應當是人人皆知,但爲何敢一人獨自前去江晏的勇氣,難道就不怕江晏借威脅爾丹幫忙。
更何況,顧誠也不是什麼好角。
“將軍營往前推五十里。”
可如今,他所能做的只有等待——一個月的時間亦或是顧茗煙的消息。
一時之間,整個江晏都對段承軒的命令而不得不聚集兵力。
其下,暫時還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