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段承軒只好按住心底的怒火,將此事應下。
爾丹和滄瀾好數十年,莫約五年便要兩國派出使臣走訪簽訂合約,許多年來也算是平安無事,更何況如今江晏先攻打破了三國鼎力之勢,爾丹和滄瀾之間的關係如履薄冰。
此次段承軒前來,也的確是得到了兄長的命令,要商討此事。
瞿昊將地點選在了爾丹的邊城以表誠意。
這件事做的不算祕,等到段承軒帶人跟着瞿昊來到爾丹邊城的時候,偌大宅邸里早已被兵里里外外的圍起來,作爲如今皇帝的瞿禮負手而立,見到段承軒自是沒有好臉。
後者曾和他在大街上打過一場,私下更是傷了掌上明珠的罪魁禍首。
而段承軒同樣打量着對方,只是好奇這位皇帝邊,面帶黑紗一黑袍的子又是何人。
在商議了公事之後,護衛離開之前,一切都是和諧。
等到屋子裡只剩下他們幾人,至多多了段承軒邊的兩個親信,事幾乎是一邊倒,瞿禮一掌下來竟直接將桌案都拍裂,怒聲:“你便是這樣保護煙兒的!卻不知你們滄瀾儘是些冠禽……”
“盡說些沒用的!”邊的黑子幾乎是當即將他往旁邊一推,自己扯下了臉上的面紗,盯着段承軒:“煙兒究竟還讓你做了些什麼,都盡數告知於我。”
看着這張和顧茗煙有幾分相似的面容,段承軒先是一愣,隨即趕緊道:“此事同我講得不算太多,只坦誠了在滄瀾所爲之事,更要我將善待奴隸的消息放傳出去,之後便是要我鎮平四周部落小國,在離開之時接應。”
瞿昊捧着杯子一言不發。
面對他倒是一句話不說,如今一見到岳母便和盤托出。
好一個靖王!
“再無其他?”雲綰的眼神又銳利了幾分。
“再無其他。”
“啪——”桌子伴隨着瞿禮的第二掌,轟然倒下。
“當真是什麼都不怕,竟然也不將事告知於我們。”瞿禮氣不打一來,瞿昊這才趕緊衝上去將人攔住。
這邊雲綰也是慘白了一張臉,本以爲兒多事不說卻也不會如何,但只要一想到孤一人在江晏里便到不安。
更何況,還要將蘇玉婉推上爾丹公主之位,不是讓自己的份惹人懷疑?
“不會有事的。”鬼魅此時只好站出來:“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