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外商討此事。
而院內的人卻是風輕雲淡的品了茶，顧茗煙想不出段承軒親自拜訪的理由，更何況，在離開之後，也並不知道段承軒是否真的懲罰了蘇玉婉。
也許段承軒對一切的好，只是因爲蘇玉婉也說不定。
畢竟曾經來的不行，如今來點的也許自己真的會屈服，不會再輕易的相信段承軒的鬼話，自然也將他不按常理出牌的想法納計劃之中。
待到顧誠歸來的時候，正微微出神。
“也許段承軒真的是爲了蘇玉婉。”顧誠如此說道：“他們似乎商討了秋日要將蘇玉婉帶去爾丹的事。”
這件事是古昇通過顧子衿知道的。
而顧茗煙卻略一揚眉，爾丹公主的行蹤不該如此暴，也許顧誠的確派人調查過，段承軒是爲了要給蘇玉婉坐實份。
毫不掩飾心裡的慌，顧茗煙沉默了一會兒，低垂着腦袋開口：“我就知道他做的一切都是爲了蘇玉婉。”
“但是我可以幫你，我知道你的份。”顧誠擡手握住了的手，似乎真的將顧茗煙當了自己的兒：“雲綰不在，我可以爲你證明份。”
擡眼瞧他，顧茗煙認真的點點頭。
心裡的殺意卻盈滿了膛，也許這個世上可以相信的人，並無太多。
當初雲綰建立聽風閣，是爲雲氏，是爲復仇，但卻是一心爲，而那爾丹皇帝的親生父親並非是不顧大局之人，也無法盡信，更不能將一切盡數告知。
能依靠的，總是只有自己罷了。
比起相信一邊，不若多方下手，制衡之間保全自己。
“只是我在江晏的境怕是要難過。”顧茗煙將自己的手離出來：“若是大人顧念舊，不若帶我宮面見皇上，也好爲我這條命爭取些日子。”
“這樣自當是好，但我需要你的幫忙。”顧誠冷笑一聲：“皇上中毒許久，乃是艾延所爲，我要你將此事和盤托出，艾延出手。”
顧茗煙略略一挑眉：“自當可以，那你也必須向我保證，來日無論蘇玉婉段承軒如何挑釁，你也必須坐實我的份，不計代價。”
“和聰明人談生意，自然是一諾千金。”顧誠同樣收回了自己的手。
兩人相視一笑。
顧誠本以爲自己了解顧茗煙，更知道的眼裡不得沙子，哪怕日後也不可能真的和段承軒破鏡重圓，卻沒看見，在他離去之後，古昇跟着賴玄進了院子。
送走了顧誠，又來古昇賴玄。
顧茗煙面不改，卻忍不住的看了一眼艾枝的屋子，那裡似是一片安靜，但若是細細瞧上幾眼，便能看見其間那人正坐在椅上。
古昇落座，直接坦白：“顧子衿爲我傳遞消息，那些舉不過是父親用來欺騙於你，想要挑撥你和段承軒之間的。”
並未將古昇算進計劃里，自是沉思片刻才開了口：“你此次前來，便是爲了穿你的父親，我記得我同你之間並無誼，花梨更是在我離開之後死于靖王府。”
賴玄站在一旁安靜聽着，瞥見古昇眉頭緊蹙，語調卻依舊平緩：“我還知曉你親手傷了蘇玉婉，更知雲綰未死，這一切都是常一琴同顧子衿換信息所知。”
“你是在威脅我？”聽到娘親之名，顧茗煙當即變了臉。
“我更知道你武藝了得，這外面區區幾個護院怕不是你的對手，怕不是你邊那位侍從的殺招都盡數教了你。”古昇此時眉頭舒展開來，臉上帶笑：“我如此說來，不過是希你能爲我做事？”
顧茗煙擡手，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父親爲長生不老早已瘋魔，擁戴此番人，卻不如尋個更好的人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