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爲何不知道?”明明看了那麼多地方志。
“於他們來說,這是約定俗的事,木匠都會留意此事留下空位,但裡面放不放卻是由自己,而且許多外來人發現不了其中奧祕,自當無人記錄。”段承軒跟在的後面:“不過這次,幸好我來了。”
“是呀,你總算知道蘇玉婉用心狠毒了。”顧茗煙的餘瞥向了門邊,只稍稍放緩了腳步,側過子,假裝在段承軒的臉側落下一吻:“顧誠始終對你我關係不太放心。”
“那就坐實。”段承軒低笑一聲,擡手攏住了顧茗煙的腰際,幾乎是半抱着人走向寢屋,後者卻是放鬆了心,這般舉早已是見怪不怪,更何況是演戲。
兩人假裝濃意的進了屋,等到門扉闔上,顧茗煙便同樣輕車路的從他的懷裡走,落座於板凳,更微微擡眼瞧他:“既然知曉了蘇玉婉的本,接下來你想如何對待呢?”
“自當是將一雙手腳都廢了,讓餘生都爲師父師娘恕罪。”
段承軒方才剛剛燃起的此時早已化作狠厲。
顧茗煙對此卻是笑意盈盈,爲他倒了一杯清茶:“我正好還想找個理由離開,不如將計就計?”
……
幾日之後,一千戰馬準備妥當。
謠傳爾丹公主同那位人足不出戶,院中嬉笑打鬧之聲不曾停歇,就連顧誠的派來的探子都並未看出問題,只覺兩人甚是親暱,就連顧誠在外請他們二人吃飯,那兩人也都是眉目傳。
“我倒是覺得這江晏糖糕不甜膩,帶着花香,好吃的很。”顧茗煙手裡着塊糖糕,邊不時用那雙擾人心緒的桃花眼看段承軒。
後者只能端着書生架子,只這些日子人勾人卻只能忍耐,面上更要表現的於恩,只好輕聲道:“便也是你才吃得下這甜膩的玩意兒。”
被如此說道,兩人卻是相視一笑,段承軒揚手爲抹去角的糖。
顧誠本以爲兩人是有意爲之,偏的那些眼神若是不細看,卻也是十分自然,只好輕咳幾聲:“皇上希你明日宮一趟。”
“哦?所爲何事?”顧茗煙一挑眉,放下了手裡的糖糕,段承軒的帕子便遞到了邊。
兩人對視片刻,顧茗煙輕輕拍開他的手,那眼神像是在說——說正事呢。
後者卻執着的拭了乾淨,更是挑眉——演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