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得了信件這才快步離開,段承軒也並未想到蘇玉婉有這樣大的膽子。
他走到顧茗煙的牀前,發現早已睡得沉沉,子微微弓起,比起枕頭,更喜歡枕在背角,半張臉都埋在被褥里。
段承軒心安許多,也回到自己的牀榻上沉沉睡去。
幾日之後,滄瀾的馬車總算來到了京都,京都的子民都不免好奇這位流落在外的公主究竟是何模樣,竟然還能爲滄瀾的靖王妃,不免好奇。
顧茗煙的份並未公開,便直接在宮廷里等待。
段承軒就在不遠的偏殿裡,過窗戶卻也能將這邊的況看的清清楚楚。
冊封大典之前還需要諸多細節要決定,因此當蘇玉婉着華服來到宮中時,已然有丫鬟侍從迎上來,而顧茗煙後並無人跟隨,更讓蘇玉婉心裡有了些想法:“我以爲你只是將我誆到爾丹來折磨,卻沒想到你在這宮殿裡卻也沒個公主模樣。”
“長姐自然是陛下的親兒,背後還有段承軒爲你打量,到底於我是不同的。”顧茗煙輕笑着,只隨意的坐在石凳之上:“陛下和太子殿下近日諸事繁多不會出面,長姐便在這宮殿裡四走走逛逛,再學些禮儀便是。”
“你倒是不用學習爾丹禮儀?”蘇玉婉挑眉,聽着顧茗煙這話,莫非是軒哥哥爲自己坐實了這爾丹公主的份?
“自是不用,我本就不住在皇宮之內。”
“顧茗煙,你爲何總是不吃教訓。”蘇玉婉愈發確定自己的份已然被段承軒坐實,當即得意起來:“等到我爲公主之時,你便也要對我跪拜行禮。”
對此,顧茗煙只是冷哼一聲:“就連師父師娘也會下手的子,也配讓我跪拜行禮?”
肩而過,顧茗煙的冷笑在蘇玉婉的心上狠狠剜了一刀。
不再去管蘇玉婉,徑直的走到了旁的偏殿裡,並不等段承軒先出手,已然一條跪在了榻之上,另一隻手則拉着他的襟,在他的角落下一吻:“每每看見,我總是有些不爽。”
段承軒兩隻手都扣住的腰際,加深了這個吻:“我陪你出去練練?”
“不如就在這裡練練。”顧茗煙埋進段承軒的頸窩裡:“偏殿無人打擾。”
段承軒的手稍稍往上游移,哭笑不得:“你這是找我瀉火呢,未免太不矜持了。”
“若你不願瀉火,我倒是可以再去找……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