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道歉呢。
顧茗煙不解的看了他一眼,雲青卻擺擺手,朗聲道:“這鎮子上的客棧亦是我開的,來去都住在自己家,讓人去給你騰出院子便是。”
家丁瞭然的引着他離開,留下顧茗煙同雲青好好敘舊。
一番寒暄下來,顧茗煙倒是知道外祖父在這小鎮上行醫,倒也賺了些銀子,這些銀子都爲雲氏後人存着,又在此尋了不學徒傳授醫。
“若是我雲氏的醫真的能幫到人,是誰來學,並無差別。”
雲青如此對說道:“你平日總是蠻跋扈,這許多年過去,一一知曉你所做之事,甚是欣。”
比起雲綰瞿禮,雲青卻總是能讓顧茗煙放鬆下來。
在此小住了數日,顧茗煙倒是悠閒自在,只想趕着時間陪着青則去賞雪,這才準備離開,可離開之時啊,雲青對段承軒卻是十分信任:“別讓我找你麻煩。”
“我會好好照顧的。”段承軒對此只是輕笑,仿若在顧茗煙不知的時候,兩人通過話一般。
好不容易爬上了馬車,顧茗煙抱着一大袋子的醫刀,外祖父又送來了兩套銀針,外加了兩個大食盒的糕點,讓顧茗煙十分歡喜。
一羣家丁丫鬟見狀都只是忍笑,這位年歲已大的小姐倒是小孩子心。
段承軒也不在意,只吩咐人快馬加鞭的趕回京都,這邊又說道:“蘇玉婉已然到了新國,還被封了公主之位。”
“顧誠作倒快。”顧茗煙正吃着糕點,對此並不在意:“我倒是好奇,你是怎麼說服了外祖父和娘親,總覺得他們倆突然就放心把我給你了。”
“現在才發現?”段承軒將自己的手腕了過去。
顧茗煙奇怪,將手輕輕搭了上去,不久之後就變了臉,扯着段承軒的襟將他摁在了馬車裡:“這可是毒藥!”
“能換他們的信任,不虧。”段承軒將顧茗煙纖細的手腕攏手裡:“只要你什麼時候多長了二兩,伯母也該幫我將毒解了。”
“你!”顧茗煙竟一時說不出話來,沉默良久,才繼續道;“你晚上覺得疼也能睡得着?這毒我連解開的方子都沒有,回去我就娘親……”
“疼也是我應該的。”段承軒索直接將人拉了上,將人擁懷中:“你不忍心報復我,還不許你娘親和外祖父報復我了?”
“蠢死了。”顧茗煙狠狠拽了一把他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