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則着鼻子爬到了莫言的後躲着,莫言甚至還了脊背,讓顧茗煙驀地放鬆了許多,想着許是哭出來真的要好上許多。
“你下手太重了。”風妙抱着被染紅的服走出來,將其扔到了旁邊的木桶里:“夫妻之間鬧矛盾,哪裡有刀子了,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嗎?”
“我不相信他說的話。”顧茗煙下意識的了腳,喝了一口熱茶:“你知道宗平王回天炎城之後落腳在哪兒嗎?”
風妙愣神片刻,放下寬大的袖子:“我讓夥計幫你去。”
“多謝。”顧茗煙眼眸低垂,這才想到自己和段承軒的份,若是讓皇帝太后知道這件事,後果不堪設想。
聽到風妙的夥計將店裡發生的事陳述了一遍,段承鈺一刻不停的趕到了有爲醫館,裡面的跡早已被清理乾淨,而顧茗煙眼眶發紅的看着他,倒也是第一次心虛的一言不發。
“皇叔又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兒?”段承鈺嘆了一口氣,對後的若離擺擺手,命他去買來二人的和鞋子。
顧茗煙將鳴苑的事重複了一遍,段承鈺聽到最後亦是氣憤:“活該!”
顧茗煙反而不敢接話。
段承鈺如今不,想了想還是將顧茗煙接回到自己的府邸里暫住,這邊又派人將早已意識不清的段承軒給完完整整的送回了靖王府。
若離則快步進來:“顧子衿沒走出多遠都被人擄走了,背後的人像是肖海統領。”
“皇叔從不信怪力神之說,埋白骨黃紙這種事我可不認爲是他所爲。”
“那爲何殿下方才不直言相告,免得兩位殿下之間……”若離的話並未說完,一道白影已經從屋檐上落了下來。
只因平川是常客,無人阻攔。
“是靖王不願告訴,這件事是太后做的。”平川直截了當的開了口。
“既是如此,就當這一刀是皇叔還給的吧。”段承鈺隨即懶懶一擺手,吩咐若離:“派人好好照顧着,再私下派人去將肖海捉回來,若是再見到顧子衿,還是留一條活路,畢竟也並非是什麼壞人。”
“是。”若離的影消失於黑暗之中。
段承鈺見平川還未離開,奇怪:“你是想留下來照顧?”
“我此次過來不是爲靖王辯解,而是想告訴,古昇送信前來,蘇玉婉從青樓逃走,如今被古昇祕扣下,問之後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