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昇未免也太想扳倒顧誠了。”
顧茗煙將青則抱到牀榻之上,看向平川:“我想要整整顧誠和蘇玉婉,他卻想借蘇玉婉消失之事挑斷我和顧誠之間的合作。”
“對他有弊無利,爲何要如此做?”平川不解。
“他如今想讓我祕帶走蘇玉婉,面上再藉此事去找顧誠的麻煩,這樣一來,顧誠本來以爲自己可以得到藥方,如今卻不行,只有兩條路。其一,便是將蘇玉婉帶回再次作爲籌碼,其二,便是追擊於我,派人找我的麻煩,藉此得到藥方。”
顧茗煙細細數來,也不顧腳下的疼痛,徑直到柜子旁整理行李。
“而且你如今的地位今非昔比,無論選擇哪一條路,他都不得不花費大量的人力力來解決此事。而古昇也可以趁機在其中作,正好他在前不久同艾枝見了一面。”平川收到的消息倒是不。
收拾了滿滿一個包袱,顧茗煙這才回過神來:“那他應該是要行,如此一來,我也只好親自去一趟,再的將蘇玉婉帶回來。”
“但如此一來,顧誠一定會竭盡全力的追殺你。”平川上前一步,將的包袱摁住。
“說追殺未免太過勉強,頂多是將我活捉回去。而且給古昇這樣一個機會,對我來說只有好沒有壞。”顧茗煙將自己的包袱離出來。
平川發現自己沒辦法反駁顧茗煙,更無法阻止。
唯有可以借着厚臉皮和劣跡斑斑過去而無賴阻止的人,如今已經被顧茗煙親手重傷,且毫無留的送回了靖王府。
然而正在此時,青則拽住了:“娘親會有危險嗎?”
“不會的。”顧茗煙擡手了他的頭髮,彎下子同他對視:“平川會好好照顧你,我很快就會回來。”
“可是你的腳傷還沒有好,莫言說要讓我好好看着你。”青則依舊不依不饒的拽住。
腳上的疼痛的確十分明顯,但只要上了馬車修養一段日子便沒有問題。
顧茗煙一時不知道該如何離開懂了事的孩子,只得求助的看向了平川。
平川走上前來將青則抱進懷裡:“就算你真的要去,也該等着靖王一起,或者有鬼魅在邊也好,我還要幫忙理公務,本走不開去保護你。”
“我以爲古昇和艾枝想要跟我合作,自然要拿出同等的誠意。”
顧茗煙執拗的背着包袱,言外之意,便是還有其他人會保護。
“我想以靖王的,在路途中養傷也是沒有問題的。”平川說完,不顧有任何的反抗掙扎,二話不說的將青則塞進的懷裡,再將門扉反鎖,並且轉頭就將這件事告訴了段承鈺。
“是該關幾天,不然天天惹事,這子要好也好不了。”段承鈺十分贊同平川的行爲。
等到段承軒悠悠轉醒,在牀上躺了整整兩日,段承鈺才靠在門邊,將這件事告訴了他,並低聲道:“你欠的可不止這一刀。”
“讓人去準備,明日啓程。”段承軒掙扎着從牀榻上坐了起來,口的疼痛突然加劇,竟是比戰場上的重傷還要疼上幾倍。
更何況,當年顧茗煙就住在那森森白骨側,甚至並未有人在乎的死活,新婚之夜後又是如何忍耐着辛苦劇痛,堪堪活下來的。
其中艱難不得而知。
但這些事唯有他自己親會才能知曉。
“你可以多休息幾日。”段承鈺始終看不慣段承軒這般脆弱的模樣。
“無妨,戰場上的傷口比這嚴重數倍。更何況,若是繼續耽擱下去,怕是古昇也藏不了蘇玉婉多久,若是不早些手,的計劃怕是要付之東流了。”段承軒下了牀榻。
每一次呼吸,心口都疼得厲害,甚至有種傷口要裂開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