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水鎮的祕究竟是……”
“主子!後面的人又追上來了!”背後的梓銘突然大起來,顧茗煙和雲綰回過頭,這才發現林間烏的人馬正在過來。
顧茗煙約還能看見其中有個人並未穿着士兵服,當即驚愕:“是我大意了,沒想到艾敘之能找到這裡來。”
雲綰黑了一張臉,如今江晏和新國都還想要這藥方嗎?
幾人不敢再繼續說些什麼,背後的人幾乎是策馬而來,即使此地山林集,總有些馬匹到不了地方,可終究是暴在敵人的雙眼之中。
顧茗煙顧不得其他,將雲綰頭上的面紗摘下來戴在了自己的頭上,看向背後的梓銘:“你跟着我來,娘親,對不起了。”
說完,不等雲綰反應,顧茗煙已經將輕輕一推,幾乎毫無反抗的從旁的陡坡滾了下去,埋進了附近的樹葉之中。
顧茗煙帶着一干人等繼續前進,雲綰恨不得衝上去將兒帶回來,可艾敘之的人馬幾乎到了面前,只好蟄伏在這麻麻的樹葉之中,屏氣凝神,滿頭大汗的思考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梓銘帶着後的人跑的滿頭大汗,這馬匹進不來的地方,即使對人來說也都是些不好走的路,而前面的顧茗煙一張臉慘白,額角的青筋都突突跳着,讓不免有些擔憂:“主子……”
“無事的,那是七十多年前便無水的小溪,本來是滄瀾河道的分支,堵住通口之後被栽種了樹木,若是沿着這條走下去,最近可以到滄瀾附近的城池。”顧茗煙低聲說着,攀爬的作卻有些力不從心。
小肚子都開始筋,更別說眼前的視野都有些搖晃,也不知爬不爬的過這座山。
同的冷靜不同,背後的梓銘和幾個互相攙扶的人緊張萬分,梓銘幾乎用看怪的眼神看着:“那艾敘之的兵馬就在後面,你還記得這裡以前是條小溪?”
“若不冷靜些,走到死路就有你的。”話音落下,顧茗煙停在一塊石頭上,居高臨下的看着那些叢林,想了想,走到梓銘的邊,將證明自己份的玉牌到了的手裡:“帶着人去碼頭。”
“你要去哪兒?”梓銘一驚。
“我去引開他們,你們腳不方便,還沒翻過去就被別人的羽箭了個對穿。”顧茗煙拍了拍的肩膀,正琢磨着哪一條路比較好走。
是直接跳水去下游,還是帶人回到剛才過來的地方?畢竟那村莊發生大火,附近一些零散的巡邏士兵應該能看見才是。
略一思量,顧茗煙還是覺得走水路來的快些。
“你一個人會死的!”梓銘睜大了眼睛瞧。
“不會的,到時候記得讓人來找我娘親,我怕走不出去。”顧茗煙無奈一笑,將水袋裡的水都倒了出去,往裡面吹滿了氣放進前的襟里綁好。
這樣的子,都不知道自己跳下去之後,還有沒有一口氣爬上來。
走到如此絕境,也都怪之前只想着各國邦,不得隨意出兵,若是此時不顧一切帶上大量的人手,境遇便有所不同。
說來說去,還是低估了對方對長生不老的執念。
想及此,只從山側的另一邊了下去,管不得料破開,忍傷疼痛之事。
梓銘看着背後的四個大男人,猶豫一下,冷聲道:“我們要加快腳步,找到援軍才行。”
此時,顧茗煙落時踉蹌了一步,聽着附近的腳步聲放緩了一些,也知道他們也許是想趁着夜將們一網打盡,而既然是要把人引走,就不能做的太過明顯。
想了想,故意的將手邊的枝條掰斷。
果不其然的聽見那邊傳來了男人的喊聲:“那裡好像有什麼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