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爲何你一出關就非要將紅棗帶來?”他搖晃了腦袋,輕咳了幾聲才問道。
“因爲齊林說,將紅棗帶回來就是爲了陪我閉關的,我之前閉關的時候忘了,所以出來了一定要抱抱它,下次就讓它陪着我了。”顧茗煙將紅棗的小腦袋重新按回到沒有被雨水浸染的服里,又笑着將它的尾塞到肚皮底下。
換來了輕輕喵嗚聲,那尾卻又抗議似的的跳出來,正打在顧茗煙的下。
邊的段承鈺卻笑了起來,顧茗煙了被打到的下,無奈的將紅棗扔進了段承鈺的懷裡:“開心了?”
“開心了。”段承鈺手忙腳的抱着紅棗。
一路回到鳴苑中,紅棗便撒歡的在屋子裡四竄。
顧茗煙只是半撐着面頰,好奇的看向段承鈺:“你怎麼會惹婉兒姑娘的討厭呢?和你可沒有半點衝突,說不定這些只是意外。”
“若是一次皇叔來了還能說是巧合,兩次我便不信了。”段承鈺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幾日一直有人跟蹤監視着我,我氣惱不已,一連幾日都沒見過皇叔了。”
顧茗煙無奈的點點頭,在段承鈺還想繼續喝酒的時候,將他手裡的酒瓶給奪了過來,重新放回到桌面上,沉聲道:“借酒澆愁愁更愁。”
“那也比我每天氣惱不已好。”段承鈺擡手還想拿,顧茗煙卻是手指翻轉,那小小的酒杯便穩穩的落在了桌案的一角,修長的指尖輕叩住那瓶頸,擡眼看他:“年紀輕輕,就知道借酒澆愁,可知道這酒也是毒藥,日後若是戒不掉了該怎麼辦?”
“你比我母妃還嘮叨。”他突然煩躁起來,還想去搶。
顧茗煙手掌一翻,那酒瓶已經落在了一旁的凳子上。
“蘇玉婉便是王爺的逆鱗,看不得,不得,惹不得。若想活的自在,不去招惹便是,畢竟王爺權勢滔天,你我都惹不起。”低聲的說着,隨意的將那凳子踢開了些,自顧自的爲他添了茶水,遞到他的面前。
段承鈺的作一頓,看向顧茗煙:“就這麼重要?”
“你以爲我這心頭是怎麼被挖出來的?”顧茗煙自嘲一笑,倒是不在意此有沒有人監視,只低聲道:“也許段承軒在戰場上稱霸一方,在朝堂之上運籌帷幄,可在這王府之中,天大地大不如蘇玉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