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茗煙倒也不懂這讓一個姑娘勾搭姑娘的舉。
只隨意揮揮手:“我是子,可不是男扮裝的。”
“我……我知道的。”姑娘紅了一張臉,四看看,湊到顧茗煙的耳邊說道:“您之前不也喜歡過玉珠姑娘嗎?”
果然,這是誰派來的人。
許是在那些江晏人的眼裡,自己是個男通吃的,不過顧誠說養育自己十幾年,絕對不會犯這樣的錯誤,細細想來,只可能是艾延那邊的江晏人了。
“可惜了,我只將玉珠當做是我的姐妹,你卻當真以爲我喜歡子?”顧茗煙面惋惜,指尖又落在了的肩上。
面前那楚楚可憐的姑娘馬上就變了臉,腰帶之間的尖銳鐵片直直朝着面門而來。
只可惜在那鐵片到自己之前,的子便飛出去數丈遠,腰間的細長銀染了殷紅,邊的琴姬丫鬟嚇得面蒼白,卻看着顧茗煙泰然自若的模樣,不敢妄。
顧茗煙還坐在那墊之上,子輕輕靠着,輕蔑的看了那姑娘一眼:“別說你這不是投其所好,我卻也認得常年習武的子,之前不過了你的下,瞧了眼那敞開襟里的雪白,便知曉了。”
這話又聽得幾個丫鬟面紅耳赤,樓下靜候的段承軒將手裡的杯子了個碎。
只可惜那姑娘吐出一口來,被人摁在地上。
顧茗煙此時卻並無半分憐憫,只繼續看着:“不過你也只是幫忙傳個話,傳完了,我便派人將你送回去。”
姑娘瞳孔微微收,眼裡滿是殺意:“你知道我是傳話的,還……”
“我的郎就在面前,你瞧瞧你這人計用的,還不是折損了自。”顧茗煙翻了大大的白眼,瞧着那滿地的花,嘖嘖:“有話就說,別學着你家主子玩些花樣,不就是想着靠近不了就傳話,靠近的了便殺了我嗎?兩手準備,我明白的。”
那姑娘頓時臉陣青陣白,思量片刻,還是開了口:“皇上希您能饒恕艾敘之大人的罪過,助他扳倒新國。”
略一揚眉,顧茗煙只噗嗤一聲笑出來,站起來,冷眼看着:“就憑你這句話,艾延這輩子也別想爭得過顧誠。”
“將完好如初的送回江晏,再幫我帶一句話。”
“他艾延和顧誠,總有一日共赴黃泉,一個都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