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烽的確不簡單,當年我不過是提防他野心太大,生殘暴,如今細細看來,他年紀雖輕,外面卻有四個小人,其中兩位人家裡還有不江晏送來的奴隸以供驅使。”段承瑞單刀直的開了口。
段承軒則是沉着一張臉,冷聲開口:“不僅如此,他在兩國接壤之屯兵數年,我一直並未揭發就是想看看他想做什麼,如今這八千兵已經前往天炎,而且皇兄近日不適,太醫院裡的醫也被收買。”
“皇后這是……”顧茗煙簡直大吃一驚。
“我已然和皇兄說過,今晚我會帶着你親自去一趟,以防萬一。”段承軒拍了拍的肩膀:“怎的沒見過你如此擔心我。”
“你一個小小的王爺就算戰死沙場不過是了威懾,他卻是滄瀾皇帝,決定着國之興衰。”顧茗煙嫌惡的掀開了他的手,冷眼瞧他:“無可比之。”
段承軒無奈的搖搖頭。
段承瑞則是擔憂的看了一眼顧茗煙,已經對未來不抱希,如今卻還忍心對心之人冷言冷語?
三人細細商量了一下,顧茗煙便不得不因爲青則的呼喚而離開。
只留下他們二人,段承瑞猶豫再三,始終未將顧茗煙的事告知,而是黑下一張臉來詢問:“皇叔,您的軍隊也並不遙遠。”
“自然是應了之前的話,無論你和達了什麼協議,但凡傷害,這數萬大軍,便會天炎。”段承軒說的風輕雲淡,可實際上幾年前他還未並未發展至此,反倒是近幾年來暗中打量不:“你同段烽的爭鬥我亦不是可以幫忙,但你也需知道,並非是我拿不下這皇位,只是不願。”
“皇叔,你真的願意爲一人做到如此地步?更不怕日後真的謀權篡位,留下罵名?”段承瑞緊了緊指尖。
“本王的罵名還嗎?”段承軒反過來質問於他:“縱然世人皆罵我,但我只要立於天地之間,問心無愧,流言蜚語算得了什麼?”
倒是和顧茗煙一般的子。
段承瑞想了想,只留下意味深長的一句:“日後,我會親自告訴皇叔你一些事,這段烽的事,還勞煩皇叔你幫我了。”
縱然好奇究竟何事,但如今利益一樣。
段承瑞爲了自己皇位穩固,而段承軒則爲了兄長安全,兩人算起來目標卻是一致,自然是答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