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慶幸於齊也早早過來幫忙,名其曰要送齊林和銀翹去爾丹看看商路,實則是來見顧茗煙。
齊一素雅,後還跟着四皇子的親衛,衆人皆知同四皇子之間只剩下一張薄薄的窗戶紙,這幾日都是畢恭畢敬,卻也見說話。
可顧茗煙這才剛剛舒服些,齊便親自迎了上來,自己攙着:“你什麼時候也這般弱不風了。”
顧茗煙哭笑不得:“若是你年年都大半時間居於馬車之上,便不會這樣說了。”
齊只是笑笑不說話,譴退了時時跟着的衆人。
此時前線大軍境,威懾外族。而他們所在的邊關不過是靠裡面些的城鎮,萬事齊備,只是多了不的駐軍,更有兩座府衙被大軍占領議事,而齊買下的院子就在旁側,裡間不過七八間屋子,長廊錯雜。
總算落座,顧茗煙驀地鬆了一口氣,問:“之前的方子如今賣了多?”
“若我說已然賺了十萬兩雪花銀,你可相信?”齊笑盈盈的爲添了杯溫水,置了些簡單的花草於旁側,見顧茗煙面驚愕,只繼續道:“多虧了你的那些方子,富貴子們總是鍾,父親如今也不催促着我嫁人,齊林也會打理店子,而且以前還不知道,銀翹學着你這般做人,倒是很外族人的賞識,更是賣了不小的一筆。”
這些年來,顧茗煙送去的方子源源不斷,但能賺上十萬兩銀子,卻是想都不敢想的。
“這些銀子你可想好用來做什麼了?”顧茗煙忍不住問。
“其中還有兩萬多的銀子未到你的手裡,還有三萬兩,我讓人拿去修鄞州的路。鄞州雖然繁華,但因地滄瀾內而甚有外族的東西,如今就連晏城都能走不外族玩意兒,我也想着鄞州也可以學學。”齊如此說着,另一邊更是看向了顧茗煙:“而且,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將靖王的產業都置辦在何了。”
“你又知道?”顧茗煙輕笑起來。
“算來我同你還是對手,本以爲你只能做些方子,沒想到你卻是經營有方,錢莊裡也能攢投資,做出什麼定期,聚攏財富數年,又去買了不田地糧倉,招收千來的農民,皆是以靖王和小王爺的名義。”齊無奈的白了一眼,繼續道:“你倒是一心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