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茗煙倒是想起了段承軒之前和皇后的爭執，便道：“我本來不想幫你，只可惜皇后對青則下手了。”
“你怎麼知道？”段承瑞的作一頓，不解的看着顧茗煙。
“皇宮衆人都害怕靖王，又怎會冒着被懲罰的風險去放縱他在雨雪裡玩耍，而且皇后也去的太快，看起來倒像是試探青則對靖王的重要程度。”顧茗煙頭疼的了額角，另一隻手則護在小腹上，低聲道：“如若當初我沒有騙，也許也不會這麼記恨我了。”
段承瑞對此只是點點頭：“你總是如此聰明。”
“也正好，給了我一個對付段烽的理由。”顧茗煙緊了緊上的貂裘，才想起來鬼魅不在邊，晃神了片刻，繼續道：“我想去休息了。”
這句回答倒是出乎了段承瑞的預料，卻依舊只吩咐了邊的侍跟着：“封月，算是月清的小師妹，平日裡你有什麼事差遣就可以了。”
眼前的侍看起來倒是同月清有幾分相似，只是面目更加清秀些，一襲春日的鵝黃長衫，笑起來角還有兩個淺淡的酒窩，行李時說出的殿下二字卻沉穩，指尖有薄繭，手指彎曲，應當是常年握刀。
“多謝。”顧茗煙扶着桌沿站起來，緩了一會兒才跟着封月離開。
看着顧茗煙慢悠悠的步伐，還有那臉上的疲憊，段承瑞只是皺起了眉頭，一直在原地等到封月折返回來，才問道：“可有什麼不適之？”
“恕屬下直言……”封月言又止的低垂下頭：“我覺得，那位殿下應當是懷有孕了。”
段承瑞重新拿起書卷，卻又將其的皺皺。
眼底一片黑暗，他沒想到顧茗煙竟然還真的願意爲段承軒生下孩子。
“殿下，封月可以在的糕點裡……”
“勿要妄加揣測。”段承瑞冷眼相看：“我既然想要得到，便不在乎的過去和曾經，那孩子是的珍寶，我不會傷害。”
封月驚愕的睜大了眼睛，卻只是乖順的下跪行禮：“祝賀殿下找到了可以真心待的人。”
“好好照顧，希你不會同清月一樣愚蠢。”段承瑞拂袖而去，皺皺的書冊被扔在地上，而那人依舊還是個翩翩公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