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魅很會抓住的手腕,即使抓住,也不會這麼用力。
“青則害怕的時候也是這樣抓着我的。”顧茗煙笑着坐在他的邊,鬼魅要比高上許多,此時正偏過頭、微微低下着看,帶着一無形的迫:“不能任了。”
“我知道了。”顧茗煙心虛的了鼻尖,昨天的確逃的太快,但是晚上並沒有認識的人在邊陪伴,卻又疑神疑鬼,靜不下心來。
“前些日子,我發現一個名范的人在八方客棧里落腳。”鬼魅鬆開了一些。
“應該就是賴玄派來通知我的,我怕是顧不上滄瀾這邊的況。”顧茗煙皺起眉頭來,范對於賴玄來說至關重要,既然到了這裡,不過這幾日應該就會啓程,而這邊關……
“之前寫信給王爺的時候,我也將你的疑慮和擔憂一同些了進去,王爺應該會注意到這裡,派人來解決的。”鬼魅則是擺擺手。
顧茗煙這一次卻是沒說話了,只點點頭就沒了下文。
回到張良山的院子裡,一切都如往常一般,只是和張良山又試了幾個可用的方子,看起來副作用並不是很大,關鍵帶着一些解毒的效用。
也唯有此時,張良山才能對顧茗煙有些敬佩之心。
“這些都是雲氏教給你的嗎?有些東西我幾乎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張良山遲疑的詢問。
“還有一些是一些前輩整理出來的經驗之談,我不過是借用一些罷了。”顧茗煙草草收拾了髒無比的桌子,人也似乎比之前要圓潤一些。
張良山曾經問了許多次都看了什麼書,一一告知那些未曾出現在此地的書名,卻見張良山的眉頭皺的更深,之後索就直接敷衍過去了。
爲什麼就再沒有人發現的不同呢?
“天才和平庸果然是有區別的。”張良山也幫着收拾桌子,頗爲鄙夷的看了一眼:“你這樣的天才,不知道要氣死多人。”
我只是當時學習的比較認真而已。
這樣的話,顧茗煙可不敢在張良山面前說,生怕他真的生氣。
將藥方子一一整理好,門口的若離已經走了進來:“有一名范的人想要來見你。”
“讓他進來吧。”顧茗煙點點頭,讓張良山先離開了。
范走進來的時候一旅人打扮,腰間扣着長刀,看起來倒像是個外族人,眉也化得兇狠了些,但顧茗煙細細辨認,還是能認出其本來面貌:“你打扮這樣過來,又數日之後才找到我,是在等待什麼?”
“賴玄將軍監管不力,似乎有人將您還在邊關的消息走,以防萬一,我才在四周打探,只將那些多餘的探子解決乾淨了,才敢過來見您。”范微微一拱手,繼續道:“滄瀾的護軍在前幾日就已經被滄瀾九皇子下令撤走,艾延那邊已經發兵,若是您真的想去幫忙的話,也只有現在可以安全的前去了。”
戰時將至啊……
顧茗煙早早的爲此做好準備,如今聽見范這麼說,不過是笑着:“既然這樣,今晚我們就連夜出城,臨走時,我還需得找人要一個出關的通行證,你且去打點,再飛鴿傳書告訴賴玄,我還要知道虛老和艾枝的靜。”
“是。”范趕緊照辦。
顧茗煙則在屋中更換了一套簡單的裳,帶着鬼魅來到了三皇子所在的院落。
封月恭敬的爲他們打開了門扉,並且將他們迎廳中,送來糕點茶水,對待顧茗煙更是笑意盈盈、恭敬有加:“殿下還請稍等,三皇子正和親信商議事,莫約還得一炷香的功夫。”
“恩。”淡淡回應了一句,顧茗煙瞧着這杯中的蜂水,又看了一眼鬼魅杯盞中的濃茶,笑道:“三皇子邊的人倒都是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