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茗煙也跟着輕輕的笑起來,繼續教導孩子們。
心中卻不好奇,段承軒如此在意自己,但如今懷六甲,就算有人真的要襲擊,難道是準備一兩命嗎?而且,最大的敵此時應該還安穩的躺在靖王府的地牢裡。
一直想不通,段承軒究竟想讓提防着誰。
……
雲綰清晨起,一如既往的先去瞿禮的邊一同用過早膳,再去忙碌聽風閣的安頓之事,又或許是去幫着瞿昊去解決些細枝末節的事兒,今日卻是有些不同。
收攏羽翼的信鴿乖巧的落在的手腕上,腳邊的竹筒纏了兩圈紅細線。
這代表是鬼魅送了消息過來,若是一圈則是瞿昊或是顧茗煙的消息。
將這小小竹筒取了下來,灰白信鴿這才隨着手臂的擺振翅高飛,在頭頂盤旋兩圈之後才緩緩飛離這院子,屋中忙裡閒的瞿禮倒是看見了那信鴿的靜,問:“是煙兒還是鬼魅?”
雲綰始終一言不發,瞿禮隔着那層黑紗卻也能覺到不妙。
繞過桌案走出來,剛停在雲綰的邊,那張信紙便被拍在了他的口上:“煙兒已經懷孕了!再過幾個月就要生了!竟然什麼事兒都不告訴我們!”
這三句話如同三道晴天霹靂一般砸在瞿禮的心上,手足無措的將信紙展開,鬼魅雖並未將細枝末節說出,但一看到這孩子是段承軒的,瞿禮的太便無法抑制的疼痛起來。
他之前就不該相信這個男人!
“我現在就去找段承軒……”
“找他有什麼用,我們該慶幸煙兒現在還在爾丹,如今將長生不老的事兒都包攬在自己上,若是顧誠再趁着機會對下手該怎麼辦……”雲綰越說越着急。
輕輕握住雲綰的手,瞿禮亦擔憂顧誠這樣的人真的會不擇手段的做出些什麼事來。
“我現在派人去照顧。”
“我親自帶人去。”雲綰了手,抓了瞿禮的腰牌就往外走,召集人手。
看着空的手心,瞿禮的一張臉都黑了下來。
瞿昊什麼時候才能繼承皇位!
他非得褪去這皇帝服,去將段承軒這個冠禽給好好教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