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今日我過來，又是有什麼事要吩咐？”艾枝看。
“再過段日子張良山就會過來避難，你就不用陪在我的邊了。”顧茗煙將方才寫下的信件翻折兩次，遞到了艾枝的手裡：“拿着這封信和腰牌去邊關打拼，另外再幫我做一件事兒。”
艾枝將東西收下，以眼神示意繼續說下去。
“你在邊關幫我盯着，細細瞧着其中究竟有多的細作。”顧茗煙眼底閃過一道寒，冷笑一聲：“若是段烽能一手把持邊關倒也還好，但我卻是不信我們爾丹之間一個細作都沒有，不然父親不可能給邊關城池換，更是將此事做的悄無聲息，之前又在勒城過年，實際上是只有勒城中人他才相信，特意親查看，爲之前初春的換做準備。”
鬼魅作頓在原地，艾枝則搖頭：“你不該如此斷言。”
“我只是不相信一國之君會做無用之事，他首先是個君王，其次才是我的父親，怎的會了和我團聚亦或是保護娘親而從京都一路匆匆趕往勒城，而且我更是算着日子，他這次可比過去幾年過年時，還要多待上了半個月，兩個月之後初春，邊關的人就被大清洗了一遍，而且之前的朱大人也被升遷於邊關，按照父親對那位朱大人的信任程度，這件事絕對有蹊蹺。”顧茗煙細細說着，笑着對邊一頭霧水的丫鬟晃了晃手。
丫鬟則瞭然的從一旁取來了個木盒子，裡面麻麻的放着不皺皺的字條。
數量之多令人咂舌，而這些幾乎是的報來源。
“王爺可從未得到過如此多的爾丹消息。”鬼魅黑下一張臉來，看着這些字條上甚至將各變都一一寫下，時辰都細細分明。
“段承軒如今也不在，自然不知道我開個學堂究竟是爲什麼。”顧茗煙半撐着面頰，倒是笑眯眯的看着艾枝：“之前我是騙你的，開個學堂，就是爲了解開段承軒的心結，順帶着，能讓柳兒爲我傳遞消息。”
“你和夫人有聯繫？”鬼魅更加吃驚。
“並沒有聯繫，只有柳兒。”顧茗煙也跟着搖了搖頭：“我只是將一半的聽風閣變了我的東西，梓銘太過忠誠於娘親，我可不敢相信，但柳兒我倒是可以拉攏過來，誰讓視作親妹妹的阿紫還留在滄瀾呢。”
“你，甚至連你娘親的人都要威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