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水鎮的人已經行起來,他們會爲段承軒效命,而且滄瀾的那些江湖人一個個都是有志之士,許歸應該已經將他們說服的七七八八,滄瀾的邊關馬上就會變天的。”顧茗煙側過頭去看他:“之前許歸去幫四皇子斂財,私下早就坐着這些事,只是當時我是爲了預防三皇子急之下供篡位,另一邊是因爲滄瀾的軍隊沒了段承軒的帶領,新鮮已經太了,那些江湖門派若是有當兵的意向,倒也是不錯。”
許歸的事兒又是幾年前的,鬼魅已經記不清。
“黑水鎮什麼時候聯繫的?”
“我悄悄的讓銀翹送的消息,就連齊和齊林都不知道。”顧茗煙笑着拍了拍手,學着小孩子的模樣歪了歪腦袋:“我從來不做無關緊要的事。”
的確如此,鬼魅咽了咽口水,另一隻手搭在的肩上:“既然你已經做的夠多,是不是該休息一下了。”
“什麼意思?”顧茗煙停下腳步,揮開他的手。
“你應該連着我一起提防的。”鬼魅比了個手勢,臉也跟着沉下來:“所有人,都不許再傳遞任何的消息,即使是避雨或是討水的行人,都要細細盤查,任何的字條和信件都將由我理。”
微微睜大了一雙眼,顧茗煙可從未想到鬼魅會這樣對待自己:“我有知道消息的權利!”
“再讓我知道你再收到任何的消息,你可能會死的消息我會鬧得人盡皆知,到時候別說是報了,夫人和王爺要是能讓你出門就算你贏。”鬼魅了一把的面頰:“是你自己說的,在不傷害的前提下,所有的錯誤和手段都是可以容忍的。”
被反將了一軍!
“你這是跟誰學的?”顧茗煙氣惱不已,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整個院子裡的護衛都紛紛點頭——甚至不知道鬼魅什麼時候從段承軒那裡得到的權利。
“還不是跟你學的。”鬼魅了的腦袋,補了一句:“柳兒歸順你的事,夫人早就知道,所以夫人早就認我做了乾兒子,你說我現在還有沒有權利管你。”
“什麼時候!”顧茗煙怪。
“當時王爺得到夫人他們支持的時候,這些事就決定下來了。”鬼魅的頭髮,笑眯眯:“不然你以爲我爲一個外人,太子殿下怎麼會放心將所有事務都給我。”
“你這個雙面間諜!”顧茗煙漲紅了一張臉。
“好好養胎吧,煙兒。”鬼魅拉着往寢屋裡走,毫不去看顧茗煙臭屁的神。
正所謂,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惡人自有惡人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