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親,自然也不會信任。惠妃能爬到今日的地位,寧願坐其,也不會在皇后失寵的時候下手。”段承軒搖了搖頭,加快了速度朝着前走:“而且,當年不人都想殺了惠妃的皇子,皇兄當年可是一分未幫,這惠妃卻也憑藉一己之力,一連將兩位妃嬪從主位上拉了下來。”
洪霄長居邊關,如此聽聞,倒也是咽了咽口水,愈發覺得這後宮人各個不好惹。
既然惠妃毫無把持朝政的意思,爲何又有人將矛頭對準於?
段承軒一直覺得忽略了什麼,卻始終找不到問題所在。
……
與此同時,滄瀾邊關的地牢之中。
段承瑞的一白依舊纖塵不染,即使在這地牢之中依舊悠然自得,若是細細看着,倒是能看見那黑暗之中還站着幾個人。
“段承軒未免對顧茗煙太過自信了。”段承瑞沉聲開了口,指尖緊扣在手心之中,印出數個指痕來:“如今顧茗煙懷六甲,他竟然卻一心只在乎這邊關,倒也不知道顧茗煙爲何要對這樣的男人全心全意。”
黑暗中的下屬趕緊開口:“我們的人不日便會出手,而且聽聞山千里迢迢的要去一趟大漠,似是要買一個希寶的東西。”
段承瑞的指尖鬆了一些,低聲道:“既然如此,此時還不宜手,派人去將段承軒圍困住,最好是讓他半分消息都傳不出,日後等到山將藥材帶來,再將顧茗煙帶回來,若是失了孩子,這條命怕也是沒了。”
“您當真是對那位殿下癡一片。”下屬的聲音里呆着些許不滿。
“跟其他人都不一樣,雖之前我都表現的唯唯諾諾,但好歹換來了的信任,到時候……”話音還未落下,遠的腳步聲傳來。
黑暗中的數人當即變得聲響全無,段承瑞也換了個閒散的姿勢坐着。
不過一會兒,段烽已經帶着人走了過來,停留在這牢籠之中,眼下滿是烏青:“沒想到哥哥你在這裡住的不錯。”
“你是父皇的兒子,如今卻跟顧誠所勾結,當真是大逆不道。”段承瑞臉上再無方才的冷漠,只剩下一臉擔憂:“此時你若是回頭,我自當將今日被囚之事拋諸腦後,斷不會向父皇說上隻言片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