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將領和四周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段承軒看了一眼顧茗煙,卻見笑得歡快。
“軍法置。”段承軒黑下一張臉來,只執起了顧茗煙的手,往那馬廄走去:“日後落了日,餵馬的事便由下人,可知道?”
“知道了。”顧茗煙點頭輕笑,卻在段承軒靠近的時候繼續開口:“那胖子倒是個不錯的切口,待到回來夜晚,我倒是可以去下毒盤問一番。”
“好。”段承軒點頭答應,見顧茗煙每次一旦有了新招便徹底沒了平日裡端莊的模樣,只覺得頭疼。
後的程將領趕緊將那胖子踹了一腳,恨鐵不鋼的說道:“讓你別出去非要出去,怎麼就惹上了靖王妃!”
“可……可不是聽說這靖王妃並不得寵,靖王也還要納妾侍,今日怎的……”那胖子支支吾吾,卻見靖王和靖王妃說說笑笑,到底是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素聞靖王是冷麵王爺,唯有對兄弟師妹才展笑,如今,卻還多了個靖王妃。
而被人稱作靖王妃,顧茗煙倒也沒有討到什麼甜頭,都已經將銀耳從馬廄里牽了出來,卻還是落在了段承軒的馬背上,這黑馬好不好靜,一旦撒開蹄子便是一路狂奔。
本來還想在馬上個閒,這回好了,只能撐着哈欠連連。
段承軒也不喜有人一馬同乘,但要不是好好看着這位,怕是要騎着銀耳走不見了,想到這裡,更是頭疼。
肖海跟在一旁,遠遠的就看見程將領跟了上來,這才低聲道:“王妃對那山寨,可還有什麼高見啊?”
顧茗煙捂住,將那將要出口的哈欠給堵了回去,遠遠的看了那遠的山林,笑道:“沒什麼高見,只是有一點我還沒弄明白,大火燒山方過一年,這裡的林子爲何能在短短時間裡長得如此茂盛。”
肖海倒是沒在意,遠遠的看了過去。
段承軒也會這才反應過來,遠遠的看了一眼那裡的深林,若是此的樹木並沒有被燒焦,那肯定是有人將火勢控制住,這才守下了山林。
“而且深林鬱,多有毒生長。”顧茗煙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